而後齊昊等人也跟著走了過來,親兵頓時都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佩刀。可待他們看清楚齊瀚的臉色時。
最終還是鬆了手,朝著齊昊行禮道:“卑職,見過淩王殿下,不知兩位殿下到訪有失遠迎。”
嗬!他們會不知,怕是早就翹首以盼等著了吧。還真都是演技派啊,顧月抬眼看了看他們沒說話。
倒是齊瀚剛進入京都城內,便迫不及待的說道:“五哥,如今長月已兌現自己的承諾。不知五哥你的承諾何時兌現呢?”
“誒,不急不急。”齊昊聞言,不緊不緩道:“七弟,眼下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辦,所以我也隻有同你們一道回顧府了。”
說這話時,他麵上的表情很是無奈。像是形勢所迫一般,可心裏頭卻甚為高興。他這點小把戲齊瀚又豈會看不穿。
況且即便是他看不穿,他也不會一再的容忍他。
故而,聽言齊瀚麵色驟然一變,不悅道:“哦,有何重要的事情,五哥不妨直說。否則的話我等該懷疑五哥言而無信了!”
這次,顧月並沒有幫忙。反而帶著一絲看熱鬧的神情,沒錯,她的確想要看看這無所不能的齊昊。
究竟怎樣才能將這不合理的事情,說成合理。
再說了,他當真不打算再糾纏她了嗎?此事莫要說齊瀚不相信,就連顧月本人也很是不相信。
“現在就說,不好吧?”齊昊聽著他的話,貌似有些為難道。
怎麼他這就沒招了?
齊瀚見他這副模樣,哪肯放過要知道他可是巴不得他立刻滾蛋走人的。
於是眉頭都未皺下,即刻出言道:“就現在,五哥,君子做事坦蕩蕩有何不好的。倒是宵小之徒才會如此閃爍其詞。”
沈柔兒此刻作為一個旁觀者,隱約發現不對。本想出言勸阻,可看到顧月一副喜笑顏開的模樣時。
頓時停住了腳步,她已經錯了一次顯然不能再錯。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實話實說了吧。”齊昊目光掃視了一遍眾人,才似笑非笑道:“母後說我倆出事失蹤了已不再京都城內,如今我們這番回來。難道不應該先進宮報個平安嗎?”
“若是遇上父皇就此事發問,七弟難不成我們不應該先提前商議說辭嗎?還是說七弟覺得我應該據實已報?”據實已報四個字,齊昊咬的尤為重。
似乎怕他聽不見一般,聽得顧月十分忍俊不禁。
原來在這等著他呢,其實也對什麼皇子失蹤純屬無稽之談。如今他倆都平安回來了,想必南周皇帝定會問上一問。
那這一問豈不是……
念及此,齊瀚麵目猙獰道:“淩王你當真要如此逼我!”
得了!五哥也不叫,直接叫他的淩王了是吧。很好,這正是他要的結果。
他惱羞成怒,齊昊卻依舊笑若春風,“誒,七弟,你這話說的我倆是親兄弟。五哥怎麼會逼你呢。所以這不是才說,要你和商量商量嘛。”
“這種事情五哥幫你,你也會幫五哥的嘛。這才叫禮尚往來互相幫助嘛。嗬嗬。”齊昊笑若更甚道。
聽得顧月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當然很快她便將頭低了下去。試圖掩蓋自己的笑容,瞧瞧這齊瀚還真不是人家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