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辦法?”事關自己的生死,顧月還是在乎的。
見她肯回話,齊昊笑道:“自然是有妙計的,隻是……”說完他一雙深邃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李墨塵。
那意思可謂是再明顯不過了,顧月又不是傻子豈會不懂。
隻是讓她說出驅趕李墨塵的話,她委實又說不出口。可就在此時李墨塵卻自己開了口,“小師妹,那我就先下去了。有何事你喚我一聲即可。”
說完留下一抹淡雅如風的笑意,便揮袖轉身離去了。
顧月瞧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直到人都不見了才收回目光。而後又不免狠狠瞪了齊昊一眼,像是將怒火發泄到他身上一般。
見此齊昊不禁笑道:“顧長月,你這未免也太厚此薄彼了。”
對他就這樣柔情似水,卻他卻凶如猛虎。這樣當真好嗎?
顧月才不理會他,反而是直入主題道:“說吧,你有什麼法子!”
“在這說不方便,來跟我去一個地方。”說完,齊昊大手一揮便將顧月給拎了起來。就在顧月以為這次他又要帶她去什麼荒郊野外之時。
不曾想,他卻在她的房門停頓了下來。
見顧月遲疑著不推門,齊昊打趣道:“怎麼,難道你這房中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不然她這般做賊心虛作甚?
顧月懶得理他,一把推開門,正欲大聲說:你看吧,裏麵能有什麼。
不曾想卻見一身穿月牙色錦繡長袍的男子,負手而立的站在她的房中央。待那男子轉過頭來,三人皆是一怔。
“五哥,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嗬嗬。”齊瀚牙齒牙齒咬的咯咯響。
顧月則是一愣的震驚外加蒙圈,果然他們三個人很是有緣分啊。隻是這緣分貌似是孽緣!
齊昊卻是麵色不改色,心不跳,“嗯,的確有緣。不如七弟你也坐下來陪我們喝一杯吧。”
說完竟像是東道主一般,將桌上的茶杯遞了過來。
見此齊瀚終是沉不住氣道:“淩王,此處乃是顧府。顧長月乃是我容王府上的謀士,請你盡管離開!否則的話……”
後麵的話他還未說完,齊昊就打斷道:“怎麼,否則的話你就要殺了本王滅口?這樣一來隻怕父皇就會懷疑,我們今日的說辭了。”
今天麵聖的時候,他還是有所保留的。
當然他並非可以砸場子,相反而是說的非常完美。堪稱是絲毫漏洞和破綻都沒有。可是真實發生的事情,又豈會如同教科書一般的完美了。
越是完美越是假象,如此淺顯易懂的道理。
想必他那睿智過人的父皇不會不懂吧。左右不過是沒有證據罷了。
當然,若是齊瀚非得平添一個證據出來,他似乎也沒什麼太大的意見。
見此情況,齊瀚則是麵色鐵青。
連身子都忍不住抖了抖,儼然一副被氣得不輕的模樣。顧月自從知道他有可能是自己的親哥哥之後。
對他的感情便不似從前那般事不關己了。尤其是看見他如今這副模樣。
竟忍不住開口道:“殿下,氣大傷身莫要再動氣了。想來淩王殿下也不是傻子,定不會做任何賠本的買賣。”
而後,才話鋒一轉道:“淩王殿下,說吧,你有什麼好法子。讓言皇後不再對付顧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