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日之事多謝了,我等就先行告辭了。”說完,一個縱身齊齊消失不見。
齊昊也沒多說什麼隻是一把,將地上的“屍體”抱了起來。然後大步流星的朝著淩王府走去。
顧月起初醒來的時候,以為自己回去了。可抬頭一看,瞧了瞧發現還是古香古色的房間。心頭很是遺憾,可再一看不對啊!
這不是顧府,難不成她又穿越到其他朝代去了?
想到這,她不禁悲嗆的吼了一嗓子,“老天爺,不帶怎麼玩的。我好不容易混熟了,怎麼又穿啊!”
“穿什麼?”這話不是顧月說的,而是齊昊。
他人還未進屋,就聽到裏麵傳來了一聲嚎。因為她出了事,趕忙推門而入結果便見她甚為誇張的張開雙臂。
那模樣,若要準確形容一番,估摸著神經病三個字最為貼切。
顧月看見他,也是一愣。張了張似乎想要說什麼,卻最終全部卡在喉間。一個字也沒禿嚕出來。
齊昊則是一把上前,提了提她最外麵的衣裙,“這般張牙舞爪的作甚,沒穿過女裝還沒見過別人穿嗎?”
順著他的話,顧月才發現不知何時。她那套儒雅的水墨長袍已經不見了。竟變成了眼前的一襲鵝黃色的女兒衣裙。
見狀,她大驚,“這,你,我,怎麼會在這裏!”
她嚇得連退了三步,話都沒說清。
可是齊昊卻一麵慢條斯理的幫她整理著衣裙,一麵回應道:“嗯,我救的你,下人幫你換的衣服。你已經不是顧長月了。”
“為什麼?”不經腦袋,顧月冷不丁的冒出了怎麼一句話。
齊昊卻用一種“你出門沒帶智商嗎”的眼神看了一眼她,無語道:“因為顧長月已經死了,我們不是已經商量過了嗎?你失憶了?”
說完顧月想起來了,的確他是用說過這計劃。
可是當時她讚同嗎?好似沒有吧,而且後來他不是就跟齊瀚爭吵起來了麼。哪來的什麼商量好了啊!
忽然顧月想到一個更嚴重的問題。
倏地抬起頭,死死的盯著他:“那我現在的身份是什麼?不會真的是你什麼母家的表親吧?”
齊昊卻很是淡定道:“嗯,沒錯,確切的說。你是我的表妹叫清歌。”
清歌,她還烈舞呢?
顧月一臉生無可戀道:“殿下,你再同我開玩笑吧。再說了,此事容王知道嗎?我想他定不會同意的。”
不得不說這人辦事效率也忒高了點。
“不需要他的同意,再說了,本王已經將你的屍首懸掛出來了。”齊昊倒了杯茶遞給她。很是平淡的說著。
什麼!她的屍首?
顧月卻像是聽天書一般,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和她的震驚相同,齊瀚出宮後第二日得到這個消息也是一臉的愕然。他甚至不聽眾人的勸告,卻處理被暴屍荒野的“顧長月”。
而是急匆匆的趕往了淩王府。可遺憾的是齊昊早有準備,而他也吃了一個大大的閉門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