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顧月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便淩空一起。而後穩穩的落在齊昊的懷中。也是第一次,她覺得這人的懷抱。
竟如此的溫暖,雖說依舊是一張冰冷的死人臉。可她卻覺得有一種傾國傾城明眸皓齒的感覺。
搶回眼前的小人後,齊昊二話沒說。直接打橫就將其跑走了。全然沒理會身後暴怒的齊瀚,更不曾理會他那些大言不慚的廢話。
“其實,你可以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兩人走了一會,顧月開口道。
瞅了瞅他似乎麵色不佳,她又趕忙道:“真的不是我跑的,是他們將我綁來的。”說完像是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一般。
顧月,還蹦蹦跳跳的蹦到他跟前,道:“你看,我這背後還綁著繩子呢。可牢實了我怎麼都解不開。”
可她話音剛落下,“嘩啦”一下。她背後的繩子就被齊昊用佩劍給斬斷了。
顧月頓時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嗬嗬,手上有工具就是不一樣哈。”嗯,下次她也隨身攜帶一把匕首。
以備不時之需,如是的想著顧月點了點頭。
見他麵色依舊晦暗不明,又賠笑道:“你剛剛怎麼沒把我和他是兄妹的事情說出來啊。我還以為你會說呢,我剛剛差點就說了。”
“本王不是一個言而無信之人。”這回,齊昊倒是說話了。
“也對,嗬嗬,言而有信好啊。”顧月笑的很狗腿的吹噓拍馬道。可惜那廝依舊不領情,直到入了淩王府。
他的臉色都一直漆黑無比,顧月不明白他為何生氣。自然也不知道如何勸解,況且她正欲接著往下說的時候。
對方卻回了一句:“你閉嘴吧,明日還要早起。”說完,隻聽砰的一聲關門聲。而後齊昊便消失不見了。
罷了,他都不喜歡她,自然也不能奢求太多。
所幸她未曾損失什麼,如此便夠了。自我安慰了一番顧月沉沉的睡了。
翌日,天還未亮她便被折騰了起來,直到黃昏時分。行完一切大禮後,她還是滴水未進,可謂是餓的前胸貼後背。
兩眼冒金花,好不容易等到婢女和喜婆都走了。瞧著這屋內總算沒人,估摸著齊昊定不會如此早來。
正輕手輕手的偷吃了一塊桌上的糕點,覺得味道不錯。剛吞下第二塊,還沒來得及下咽。
便聽到一陣急促的推門聲,然後她嚇了大跳趕忙想要躲回來。
結果……
齊昊好不容易推掉酒宴,本想著早些來瞧瞧她。不曾想就看到眼前這副畫麵。床榻上沒人,喜帕被提前掀開了。
而身著喜服的她,此刻正麵色青紅不接。咋眼看去,好似要斷氣的模樣。
齊昊立馬將桌上的茶水端了過去,給她灌了整整一杯。而後又輸入了不少真氣替她理息順背,她的麵色才恢複了血色。
“所以,我要是晚進來一步,你是不是要成為南周國,第一個被嗆死的新娘?”齊昊扶額頭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