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的話,這樣就將她出賣了顧月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故而沉默了片刻,顧月隻解釋道:“第一我沒有要逃走,隻是你這王府太悶了。我想出去透透氣而已,第二今晚的刺殺與我無關,胭脂也不是我安排來引你上當的。”
頓了頓她又道:“最重要的是第三點,我不知道也認識今晚刺殺你的人。隻是這毒我恰好可以解,藥放在這裏了你信就信。不信就殺了我吧。”
這丫頭說句軟話會死嗎?
齊昊聞言很是想笑,卻強壓著笑意。一口將藥丸吞食後,一把將其拽了回來,“解釋太過蒼白,本王不信。”
“來人將這丫頭厚葬了。”而後齊昊又開口道。
如風則是領命派人來將胭脂抬走,顧月尤為不舍。又看了看才讓他們把人帶走。可明明被帶走的是胭脂。
顧月卻像是丟了魂一般,整個人懨懨的。
瞧她這副模樣,齊昊很是心疼,“好了,別難過了。這丫頭也算是個忠心護主之人,本王自會妥善安置的。”
他說的妥善處理,無非就是厚葬了。然後再給她家裏人一筆錢。這是有錢人家常用的手段,古今通用故而顧月還是明白。
“這不夠,我一定會幫胭脂報仇的。讓殺她的那個人血債血償!”想起胭脂死時候的模樣,顧月很是心疼道。
齊昊聞言卻是冷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一個極好笑的笑話般。一口否決道:“不,你不會的。”
顧月沒想到他話中有話,隻以為他是在諷刺自己。
立馬炸毛道:“憑什麼,你瞧不起人麼?我……我……”
我到一半,顧月卻自己都不知該如何說下去了。本來她準備說,難不成我天下山莊的少主想要報個仇還有困難嗎?
後來仔細一想,是挺難的。畢竟這次行動如果當真是沈柔兒策劃的,那自然也不會將殺人凶手給交出來。
若是單憑她自己的話,嗬嗬,顧月覺得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故而一時間語塞。
可聰明如齊昊卻聽不出了不對勁。尤其是回想起,她剛進來那滿身是血的模樣。一雙狹長的眸子,頓時眯了起來。
緊緊的盯著她道:“沈柔兒為難你了?否則你剛進來的時候怎麼會是那副模樣。那血究竟是誰的?”
見她不說話,索性齊昊低頭聞了聞。
可這一聞他才明顯發現了不對勁。她身上的確濃烈的血腥味,可是那是後來的也是胭脂身上的血。
先前的卻不見絲毫的血腥味,反而用手摸了摸。齊昊才恍然大悟,“竟然是朱紅色的胭脂,你怎麼會想到把這個東西抹在裙子上?”
顧月見被他識破了,也不敢再狡辯了。隻得低聲吐槽道:“是狗鼻子麼,這都聞得出來。”
但對上他的眼睛,她還是正色道:“那個,柔兒將我關了起來。我為了騙過護衛逃走,所以才出此下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