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聽不太懂他話中的深意,但見他這副模樣。還是老實的點了點頭,“嗯,殿下放心我會聽話的。”
嗬!她這模樣倒是難得,齊昊聞言挑眉看了看她,並未言語。
倒是如風先道:“殿下,所有的大夫都在此了。剩下的便隻有宮中的太醫和其他地方的……”
聽這意思還有下一撥,顧月看了看齊昊。眼中的神情從最初的茫然,演變成了一絲的擔憂。若說隻有怎麼一撥人,她倒是可以理解。
雖說委實看重了些,但初為人父又是嫡子。可以理解嘛,然而還有她便不能理解了。不由得蹙眉道:“殿下,難道這孩子有問題?還是說我娘親昨個同你說過什麼?”
說到這顧月倒是真想起來了。昨天天心夫人的確是問了句,她是否又不適。難道她那時候就看出來了,那為何齊昊要放她走呢?
“這不是你該想的,好生配合大夫便是。”音落,齊昊將她帶到了廳前。
而那些大夫也開始排隊為其診脈,什麼望聞問切、什麼絲診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折騰了許久,好不容易都全部診斷完了。
顧月正欲開口道,行啦,你們倒是說說我到底如何了?
卻不曾想,這時齊昊卻出言道:“辛苦各位,請各位書房與本文詳談。”
說完也沒喊上顧月,自顧自的便走了。
顧月見狀趕忙追了上去,道:“殿下,你等等我啊,我隨你一道去。”
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想齊昊卻止步不前,“折騰了大半天,你也累了,回房歇著吧。不必隨本王同去。”
“可是……”顧月話還沒說完呢,齊昊便快步離去了。
這時候顧月才反應過來,看著身旁的水粉說:“他,他這是故意不讓我聽是嗎。哪有這樣的難道那些大夫不是我來看瞧病的嗎?”
活了怎麼久,顧月還真沒見過有把病人單獨丟下的。
“娘娘,想來王爺這是不想讓你擔心呢。已經深秋了外頭涼,要不我們先回屋歇著去吧。”水粉出言寬慰道。
歇著,她才不想歇著。從昨日開始她便覺得很奇怪,這孩子不是現在才有的。齊昊既然一開始就決定要瞞著她。
為何偏偏昨晚又將這一切告訴了她,莫非是因為發生了什麼他也控製不了的事情嗎?對,一定是這樣,否則他何必怎麼早就說出來。
想到此,顧月神色一凜道:“水粉,我要去書房,你可願意幫我?”
她並非普通的婢女,顧月即便不懂武功。但她不少,一個人現代人如果連這些蛛絲馬跡都發現不了。那她就真是白活了。
水粉聞言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很快恢複平靜道:“娘娘,若是想知道,奴婢倒是可以幫忙。但在此之前奴婢有個要求。”
“你說。”隻要可以知道真相,顧月並不介意滿足她的任何要求。
“娘娘,無論你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都不可激動,更不可讓殿下知道。”水粉緩緩低訴道:“因為此事若是讓殿下知曉,他定饒不了奴婢。那奴婢日後也不能再侍奉你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