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錯,本王的確準備吃了你。”齊昊眼神陡然一亮,望著她。
顧月的吃,顧名思義就是吃飯的吃,並沒有其他任何意思。然而齊昊的吃,卻與她的吃似乎並非同一個含義。
隻可惜待顧月反應過來後,已然為時已晚。
“殿下,你,可是孩子……”此刻的顧月已被齊昊整個抵在床榻之上,似乎也不能動彈,而她之所以會如此口齒不清。
也是因為此刻的齊昊已用最原始的方式,堵住了她的嘴。
聞言,齊昊稍作停頓笑道:“無事,太醫說過三個月後溫柔便可。”說完再不予她多說。
早知個中滋味銷魂噬骨,可當他置身其中時才明白何謂真正的銷魂。何為真正的噬骨。半帷香風,一屏燭影,浮雲收巫峽,春雨透紅紗。世人妄稱自多情,不解芙蓉帳中花。
就這樣一夜的旖旎的餘韻還殘留在帳子內,而伴隨著雕花窗外的陽光射入。床榻邊上的人早已沒了蹤跡。
“娘娘,你醒來啦?”顧月剛有響動,早就侯在一旁的水粉便上前將其扶起。
本以為這床帳內會一片淩亂,再不濟她周身也會有些痕跡。不曾想,此刻的她早已一身的清爽,而羅帳內也是一片清明。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水粉麵色微紅道:“娘娘,殿下臨走前已親自打算過了,故而才會這般整潔。娘娘,現在可要起身?需要奴婢為你梳洗更衣嗎?”
原來是他,想起昨夜的一宿荒唐。
顧月臉色緋紅一片,忙低垂著頭點了點,“那殿下呢,是去上早朝了嗎?”
“是的。”水粉一麵將其扶起,一麵回應道。
很快在她的梳理下一個別致而清爽的發髻完成,正欲遞銅鏡給顧月。卻忽聽門外有人稟報道:“娘娘,門外有一姓李的公子求見。不知道娘娘可願相見?”
姓李?李墨塵,念及此顧月頷首道:“將人帶入前廳吧,本王妃隨後就到。”
下人聞言喏喏而退,水粉微微一愣問道,“娘娘,李公子難道就是你的大師兄,無塵公子嗎?”
對於顧月的事情,她素來知之甚詳,故而會由此一問也不奇怪。
“嗯,正是,隻是我許久都未曾見過他了。不知道他此番前來所謂何事。走吧,你隨我一道去瞧瞧吧。”顧月看了她一眼,如實道。
而後便帶著水粉一道入了前廳,李墨塵此人顧月還是熟悉的。素來偏愛白色,俯仰之間彬彬有禮,滿身君子之風。
可不曾想,當她們看到來人時。顧月和水粉皆是大吃一驚,麵前這人是李墨塵不假,可是他並非白衣飄飄。
而是一身黑色的勁裝,周身一股飄逸之氣全數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冷冽的殺伐氣息。看的顧月不禁問道:“大師兄,你這是怎麼了?”
不過短短數月未見,他怎麼就發生了如此大的變故。
而且他臉上這道刺眼的傷疤究竟又是因何而來?不想他剛吐出一句:“小師妹……”便知聽“噗通”的一聲,他整個人竟然應聲而倒。
嚇得顧月一愣,倒是水粉立馬上前擋在顧月麵前,似乎生怕她被無辜波及一般。很快又俯下身經查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