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容王你是來炫耀的嗎?可惜本王對一個無用之人的興趣並不大。況且不過是手下敗將而已,若是容王你喜歡的話。不妨多留些這樣的人。”心裏雖然早已翻騰不已了,麵上齊昊還是出奇的冷靜。
甚至他眼中的冷酷,和眼底眉梢的寒意。讓齊瀚都不免有些心慌,既然他已經猜到了。為何還會這般的淡定,難不成他並非那般在意顧月?
還是說這一切不過隻是他的偽裝而已,一時間齊瀚心裏沒底了。
連帶著語氣也稍弱了些,“看來外界傳說五哥冷酷殺伐,還當真如此啊。對於自己的妻兒竟然都這般冷漠。也不知道那寧家小姐,聽到這番話會是什麼感受呢?”
齊瀚是故意的,他明明就知道那人壓根就是顧長月。而非什麼寧家的寧清歌。原本他是想要借此來諷刺齊昊。
豈料他壓根不在乎,反而是嗤笑道:“容王說完了嗎,你若是說完了本王可要走了,如此良辰美景本王可沒心思與他浪費!”
說完竟當真頭也不回的拂袖就走,驚得齊瀚立馬喊道:“齊昊,你當真就如此不在乎顧長月嗎,哪怕她死你都不會難過嗎!”
見他依舊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無奈之下的齊瀚最終將底牌亮了出來,“且慢!本王有辦法可以救她!”
顯然這就是齊昊要的結果,他前麵之所以那麼做。無非就是要比他亮出底牌而已。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滿臉不信的回應道:“你說有就有,本王如何相信你?”
的確,那楚驚慕也說他有解藥,可是結果呢?
給了一顆真假不明的東西,初空他們至今沒有研究出來。更為重要的是,如今就算有解藥,想要讓顧月和孩子平安怕是也沒那麼容易。
“你放心,我說有就有不會騙你。而且不怕實話告訴你,若是想要救顧長月的命。那個孩子便不能留,否則待她孩子瓜熟蒂落之時,也是顧長月命喪黃泉之日。”齊瀚絲毫不畏懼他的眼神,堅定不移的說著。
倒是看得齊昊心裏又幾分虛了,畢竟李墨塵逃走的時候。他們應該是不知道的,就算可以猜到。
按照齊瀚的性格若是手裏,沒有東西也不會先將此事給將出來。故而齊昊狹長的眸子,直射進他的眼中,冷聲道:“本王如何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怎麼說。為得就是讓本王舍棄自己的親生骨肉,畢竟你對月兒存著什麼心思。天知地知你知我也知!”
這回齊瀚倒是很坦蕩了,朝他無奈一笑道:“真相究竟如此,信不信隨你,你若是不信的話。我也不勉強,反正那孩子生出來,也定會成為別人的藥引。”
他這話無疑和李墨塵說的再次吻合了,李墨塵是絕對不會撒謊。更不會還顧月的,那麼難道他說的是真的?
念及此,齊昊麵寒如鐵的質問道:“什麼藥引?既然你想要本王信你,那你便把話說的清楚些。這般吞吞吐吐,莫要說我,異位而處怕是連你自己都不相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