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哪怕是言臨柔也不明白,她更像是齊瀚心中的一個夢。哪怕是如今不完整了,她已經嫁人了。他卻依舊還是想要擁有她。
聽到這齊昊什麼都明白,因為許多東西都可以騙人。但是眼神騙不了,而愛也無法隱藏或是掩蓋。
“解藥當真在你手裏麵?”半響後,齊昊澀澀的出言道。
齊瀚微微愣了愣,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含笑著點了點頭:“當然,而且這解藥不是吃下去的,而是蠱蟲需要特別的方法。才能將顧長月體內的那隻給引出來。當然我相信鬼穀神醫會有辦法的。”
對於他的人齊瀚很了解,就如同齊昊對他手下的人一樣。
所以聽到他怎麼說,齊昊麵色沒有任何表情,反而是接著問道:“你如此做了,難道就不怕天心夫人報複你嗎?那可是她心心念念的藥引啊。嗬嗬……”
事情到了這一步,他每一個細節都必須問清楚。定然要毫無疑問,他才會敢做出那所謂的選擇。
“這點五哥放心好了,你見過養狗的人還怕狗不成麼?再說了,上次她與你聯手的時候,本王還沒責怪她呢。她又有什麼資本來怪罪本王。”齊瀚說的很是淡定,好似在外人看來陰狠毒辣的天心夫人。
在他麵前半點威脅也沒有,反而是一隻溫柔的家犬。
雖說心機謀略齊瀚要比他遜色一籌,但是也並非庸才。會讓他有如此感受,還說出這番話必然那天心夫人對他的確不同。想到這,齊昊不由得眉心越發的緊擰了起來,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為何偏偏她會對他這般不同,對自己親生的女兒顧長月卻又如此殘忍?
見他蹙眉不語,齊瀚以為他還在糾結此事,索性出言道:“五哥,我知道這個選擇呢,對你來說有些困難這樣,臣弟也不逼你今日就做出選擇。七日內你給臣弟一個確切的答複。”
“當然倘若你執意見死不救,那就別怪臣弟我將真相告知長月。畢竟她有權力選擇自己的生死。”輕飄飄的說完最後一句話,齊瀚大步一邁轉身就走。
絲毫沒有再做停留的意思,如風見狀則是立馬望向齊昊。一雙眸子更是無聲的訴說著,要不將他先扣下再說?
可齊昊卻否定的搖了搖頭,最終直到齊瀚走遠了。他依舊沒有半點動作。
見此如風倒有些沉不住氣了,“殿下,難道你當真相信他說的話,你為何不讓屬下將他扣下呢?”
“扣下來,然後呢?”齊昊聞言冷笑道:“你是準備將他嚴刑拷打,還是要千刀萬剮呢?”
顯然無論是那種方式,如風都不能真的這樣對他。且不說他的身份,就以齊瀚這人做事的謹慎。他既然敢隻身前往,那必然是做了完全的準備了。若是他當真出了什麼事情,或者今日不歸的話。
隻怕翌日一早,這言皇後就會趕來。到時候綁架皇子,戕害手中的罪名他可不願意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