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沒頭沒尾,說出怎麼一句話來。饒是齊昊再聰明,也想不出其中的玄機。不由得蹙眉聞言:“說明白些,我聽不懂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很快初空便將他們圍攏過來,將方法說了一遍。謝輕盈因為是女子,再者與齊昊的關係也沒好到哪個地步。故而他們聚攏在一塊,竊竊私語的時候。
很自然她便被排除在外了,可瞧著他們說完後。一個二人一臉五彩繽紛的模樣,謝輕盈又忍不住問道:“誒,太子殿下,你們到底說了些什麼啊?”
初空這法子的確很好,也委實很管用。但這多少有些荒唐,故而齊昊看她一眼,沉色道:“你去問初空吧。”
說完丟下一句,“你這法子太過離經叛道,容本太子考慮些許。”便麵色高深莫測的轉身離去了。
而如風和唐離呢,互看一眼後也轉身就走。甚至連隻言片語都沒有留下,看的謝輕盈頓時一臉的莫名。
正欲出言問初空,究竟是個什麼情況的時候。
卻發現他也正抬腳欲走,趕忙伸手阻攔道:“初空,你這是要幹嗎去啊!”
他什麼都沒,難不成就想要走麼。更何況太子殿下不是說了嘛。有事問他啊,那他怎麼這樣走了。
豈料,她這話一出,初空竟臉色更加不悅道:“謝小姐,你開口閉口都是殿下,既然如此的話。倒不如索性在下,便將聘禮退回。我們的婚事也就此作罷!”
說這話還的時候,初空臉色十分的難看,一身的氣息也十分冰冷。
聽得謝輕盈一怔,半響才反應過來,“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後悔要娶我了嗎?”
他這話純粹是賭氣的話,無論表麵看起來是個什麼樣子。實則初空就是在與她置氣,如今瞧著她這副模樣。
他也是心頭一驚,但麵上還是極力維持著平靜道:“在下沒什麼意思,隻是覺得若是謝小姐還是心悅殿下的話。那在下也很識趣願意退出。並不想……”
耽誤她短短三字,齊昊還未說出口。便被謝輕盈一聲嬌嗬給打斷道:“初空,你再說一遍,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言畢,見他愣在原地並未出言,更是幹脆動上了手。一把拽著初空的耳根,怒喝道:“說啊,你剛剛不是說的頭頭是道嗎?怎麼如今變成啞巴了!”
估摸初空這小半輩子,都未曾被人這般擰過耳朵。
當時整個人就宛若一個旱天雷給劈了一般,頓時就傻眼了。呆愣了好一陣,直到耳根傳來一陣刺痛。他才好似大夢初醒般,喊道:“疼!盈兒快鬆手,耳朵要斷了,真的疼,特別疼!”
說著說著初空,整個人更是順著她的力道。朝她那邊倒去,此刻的他哪裏還有半分堂堂七尺男兒的模樣。活脫脫像是個被欺負的小媳婦一般。
可謝輕盈卻沒有半點手軟,反而是越發用力:“怎麼,現在不叫我謝小姐啦。剛才不是一口一個謝小姐叫得很是順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