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不錯,倘若南周真有排行榜,那如風的武功定妥妥的前三。不敢妄稱第一但是榜眼和探花絕跑不了。
他們原本以為已經把事情說的夠清楚了,不曾想他麵前這位主。竟很是淡然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聽他這話,初空好想接上一句,那殿下虎口葬生的呢?那又應該怎麼說。
然而他不敢怎麼說,一則以下犯上視為大不敬。二來眼前這位主哪裏是個聽勸的啊。以前淩王妃在還好,現如今……
正當他心裏盤算著,還未付諸於口。不想齊昊卻直直的看了他一眼,幽幽道:“初空,這次切不可在擅自行動。若是破壞了本太子的大計。唯你是問!”
這,齊昊隻要在極為生氣的時候。才會自稱本太子,現如今看來他似乎就是這個時候了。隻是他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被識破了?
“還愣在作甚,還不快去準備。”可他想知道,齊昊卻不願多說反而是開口催促道。
他都怎麼說了,兩人還能如何自然是忙不迭的出去而後準備。
可臨走前初空,還是不放心道:“殿下,你的身子當真沒問題。不急於一時我們明日再去也可啊。”
的確初空還真有些擔心他吃不消。
“放心吧,我無事。你們準備好一切,便是對我最大保障。”齊昊揚唇笑了笑道。此刻的他身上那股子殺氣好像不見了,周身柔軟下來,純淨柔軟得像誰家唇紅齒白的少年,不染一絲髒汙。
看的初空可謂是同情心泛濫,愣是從袖口裏掏出兩顆極為保命丹藥。遞給他方才安心的轉身離去。
與他們這緊張的氣氛不同,驛館內卻顯得十分的蕭條。
雪傾城安靜的躺在床榻上,心頭沒了牽掛很是乖巧。既不想著往外走,也沒有再讓下人和丫鬟為難。
連翹則是一麵幫她收拾行裝,一麵問道:“郡主,還有什麼需要帶走的嗎?”
三日後待她身子複原,他們便要連夜趕回九離。行程十分匆忙自是不能有任何東西落下了,不然哪有回來取的時間。
她收拾的兢兢業業唯恐不周,雪傾城卻答應的很是隨意,“沒什麼了,你看著收拾就好。”很明顯一顆心全不在此。
連翹都能看出來的時候,何況是七夜呢。
此刻他正一臉憤然的對著南致遠喊道:“王上,此女心思壓根不在你身上。難道你感覺不到嗎?”
他就不說什麼配不配的話了。就說南致遠都已為她做了怎麼多了。可她的一顆心卻依舊緊緊的拴在齊昊的身上。如此這般他焉能視而不見?
不想他當真視而不見,隻見南致遠麵色平靜道:“夜君的好意,孤都明白。不過此事孤想要自己做主。況且夜君先前不也承諾過了嗎。”
“沒錯,我是承諾過。可是王上七夜的承諾是怎麼來的你心知肚明。”提到這個承諾,七夜麵色愈發的陰沉了幾分。
見他不語,索性七夜挑明道:“王上,七夜可以用情蠱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