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呢?你若是再不說為師便走了。”見她像是入定了一般,呆呆的看著自己七夜很是無語。
畢竟他實在不喜這樣炙熱且毫無避忌的眼光。
心兒見他不悅趕忙,將在街上的事情說了一遍。而後又將目光重新移回到了他的身上,不過這回七夜卻沒心思在注意這些。
反而是蹙眉嚴肅道:“當真,你確定沒認錯人?”
“當然啦,師父,那個不就是上次來找郡主的叫什麼唐離的人嗎。我對他印象可深刻了,不會認錯的。”心兒拍著胸口保證道。
她師父討厭的人,她就更加討厭了。又豈會認錯了,要不是今天看他身邊圍著太多人了,她早就趁機動手了。
不想她這些話未說出口,七夜卻清楚無比,“收起你那些小心思,你的道行還不足於他相爭。”
“可是,師父難道就放任他們如此嗎?那個王上不是……”後麵的話心兒還未說完,就被七夜冷著臉寒色打斷:“胡鬧,為師不是說過。此事你要爛在肚子裏,一輩子都不許提前嗎!”
當時她是怎麼說,如此那般的信誓旦旦。故而他才沒有對她過多的責罰。如今倒好了,怎麼隨口就說了出來。
若是讓不該知道人,知道了此事要陷他於何地?
“師父,心兒錯了,你別生氣了好嗎?”眼前的粉衣小人一臉認真的道著歉。
可惜對麵高挺陰沉的男子,卻沒有絲毫的動容。反而是丟下一句,“在屋內呆著,沒有為師命令哪也不能去。”
瞧著他越走越遠的背影,心兒頓時癟了癟嘴。一副很是難過的模樣,並且咬牙發誓道,哼,這般冷酷以後都再也不理你。
然而當真如此嗎?顯然不是,偷偷的跟了他一路見他真帶了些護衛。朝著容王府的方向趕去。心兒也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前。
而此刻,齊瀚正獨自一人坐在院中。看那模樣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不消片刻的功夫,院中突然出了一名黑衣男子。朝著齊瀚半跪著行了一禮便湊到他跟前嘀咕了幾句。便見齊瀚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喜訊一般整個顯得神采奕奕了起來。
而後更是起身負手入了屋內,遠遠的他們聽不清他說了什麼。可看瞧著那嘴型估摸著是在,說來人掌燈,本王要就寢。
這就睡了?那他方才當真是為了等這人,那這人究竟說了些什麼啊?
心兒十分的費解,可在他不遠處的師父。卻是一臉的篤定一雙琉璃色的眸子,此刻也在黑夜中散發著異樣的光澤。
突然隻見他一直盯著的方向出現一眾人,人數不多大約隻有五個了。可看他們個個腳不沾地的模樣,定都是輕功高手。
“出發!”待他們進入了齊瀚方才的房間後。七夜大手一揮,帶著一眾人無聲無息的翻進了容王府。
看的心兒是眼睛都直了,這,這他們究竟想要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