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樣儼然一副當真要發怒的樣子,見狀顧辰南才趕忙幫腔道:“淩軒快跪下叩見皇上。”
“初淩軒,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而後又拱手道:“請皇上,北齊公主,恕罪,初淩軒乃是山野草民未曾見過金枝玉葉,一時間看呆了驚擾了公主鳳駕。深感歉疚!”說完,還跪地扶手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若是按照完成楚昭文早就讓其起身了,可這回他卻並沒有。反而是嘴角蕩起一抹勾人冷冽的笑容,“放肆,堂堂北齊長公主,就被你這般言語冒犯。來人啊,先拖下給朕杖責四十大板。讓他懂點規矩,再拖入朕這永和殿!”
聞言,齊月臉上頓時血色全失立馬想要出言阻攔,卻被齊晟一把緊緊的扣住了手腕。
而顧辰南見狀,則是趕忙下跪道:“皇上,不可啊,初淩軒一個月前才大病初愈。實在經受不起這等懲罰啊。若是這樣的話,那何人來為顧某作證啊!”
素來都對顧辰南禮遇三分的楚昭文,這回竟絲毫不理會他。反而是蹙眉道:“放心,朕定會讓人留一口氣讓他說出真相。來人啊……”
將其拖下去行刑,這短短幾個字還未說出。便被齊月朗聲截斷道:“南夏皇帝,他犯的錯也是因對本公主不敬對吧?”
楚昭文麵色沉寂的點了點頭,表示認可她說的話。
見他認可了,齊月馬上又接著說道:“既然如此,本公主不怪他,那皇上你的刑罰是否就可以免了。”
這等維護至極,若是楚昭文還看不出來。那他當真是白當了這些年的皇帝了,於是便勉為其難道:“好吧,有北齊公主給你求情,朕就先饒恕你一回。若是等下不說實話,朕定會兩罪並罰。皆是即便是北齊王開口為你求情都無用!”
他這話分明就是一箭雙雕,既告訴齊月今你若不說實話。那麼死的便是他,二則是告訴齊晟北齊的麵子。你們已經用了一次,絕對沒有第二次可用。
齊晟聽言當即臉色黑了大半,而齊月似乎也沒好到哪去。
見此情況,楚昭文趁熱打鐵道:“顧先生,你說說吧,如何讓這位初淩軒為了作證。證明北齊公主腹中的孩子,並非是朕的而是你的呢?”
話說其實他也很好奇,這既然言語都不管用了。那麼任憑他們口吐金蓮也是無用的,那顧辰南難道搬出這個人來就可以扭轉乾坤了,即便是齊月當真認栽了,難道齊晟也會乖乖就範他委實不相信。
可他接下來的話,卻是讓楚昭文由不得不相信。
“啟稟,皇上,草民不才,但精通醫理即便是孩子尚未出生,也可通過腹中取出胎血。從而實現滴血驗親之法。”顧辰南還未說完,初淩軒便一字一頓的替他開口回應道。
他這話一出,楚昭文還沒發言。
倒是齊晟便急不可耐道:“胡扯,世上豈會有如此荒唐的法子。孤的皇姐身嬌玉貴若是出了什麼差池。這個責任你付得起嗎?”
很顯然他是想用話來堵住初淩軒的嘴,畢竟這孩子本來就是不是楚昭文的。
“朕來負這個責任,若是出了任何差池。朕一力承當!”楚昭文麵寒如鐵,肅聲道:“況且朕身為南夏皇帝,自然有資格,也有義務檢驗皇家的子嗣。否則的話若是讓旁人混洗了朕的皇室血統。朕豈不是虧待南夏列祖列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