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啊,他作為齊晟的貼身護衛,說起來很了不起可是實際上呢。
遇到問題他的職責便是替他去死,直到他們最後一口氣咽下前。都不能讓齊晟受到任何的傷害。
聽到他這話,再瞧著他一身的裝扮。齊晟身子一僵,麵色也為之一變,立馬將他扶起怒道:“不需要啊,孤不願你為我去死啊!沒有孤的命令,你絕對絕對不許死,你知道嗎?你聽見了沒有?即便是遍體鱗傷,你也不許死啊!”
原本晨風對他這突如其來的話,還感到有些許的奇怪。可見他這副模樣之後,再聽他說的最後那句話,晨風便漸漸地明白了,他是把他當成了乘虛的,因為他們這群去親衛都知道的。乘虛死的時候可謂是受盡了折磨了,身上幾乎都無一處好肉。而遍體鱗傷,的確是最好的形容。於是乎,他竟然開口應和道:“王上,放心沒有你的允許屬下,即便是劍穿心尖,也絕不會死的!”
“好。你可一定要記住你的話!”齊晟將看他的目光收回,轉身道:“走吧,隨孤一同入宮。”
他們到來的時候楚昭文早已恭候多時了,好似為了專門等待他們一般。而楚昭文身旁還坐了一個一身白衣飄飄的清貴公子。
晨風不識他,齊晟卻對他十分的熟悉,不禁人還未走到跟前,便似笑非笑道:“顧先生,我們已有一載未見了吧。如今見到當真很是高興啊。”
顧辰南聞言起身,款款行禮道:“有勞北齊王掛心了,顧某愧不敢當。”
他當然掛心啦,自從他一次次的破壞了他的計劃以後。齊晟便每日每夜都想著他,巴不得早點見到他。好親手將他扒皮拆骨!
晨風原本還不知道他是誰聽到這聲顧先生,便恍然明白了過來。一雙眸子也匆忙了忌憚。
顧辰南瞧出他眼神的變化,不禁笑道:“誒,這位是?”
他這是做什麼想要讓他刻意記得乘虛是被他們聯手害死的嗎?齊晟此刻心頭恨意滔天,猶如驚濤拍岸般。可麵上他卻不得不強忍著翻騰不息的怒氣,不急不緩道:“哦,他啊,他叫晨風是孤的貼身護衛。想必二位都知道乘虛的離世,那麼孤身邊總是需要護衛的嘛。”
“嗯,北齊王說的極是。難怪顧某看他儀表堂堂氣度非凡呢。原來是北齊王的貼身護衛。”顧辰南笑若春風的回應著他的話。
禮貌又加,言辭尊敬,態度謙卑。就連齊晟都挑不出他的錯處,何況是當著楚昭文的麵,他自然隻能忍痛一笑道:“嗬嗬,顧先生妙讚了。”
而後才看向楚昭文緩緩道:“不知南夏皇帝,特意請孤入宮一趟有何事呢?”言罷,他又抬頭四處瞧了瞧,“莫非南夏皇帝是邀約孤王前來賞花的?”
他們身處的地方是禦花園,若不是來賞花的,齊晟倒是很好奇他為何讓他來此。
“哦?北齊王身為七尺男兒竟然有賞花的愛好?”楚昭文麵露驚訝,很是諷刺的笑道:“那朕當真沒想到,顧先生你該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