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覺得倘若當真如此的話,那此刻提上一提也不打緊,“嗯,沒錯,那時候皇後剛有孕沒多久,如今想來這北齊王也真可謂是情深似海。隻可惜卻是癡心錯付了。嗬嗬……”
擠兌他楚昭文從來就是不遺餘力,更何況他這事如此轟動。即便他不提,估摸著在場的人也都知曉。
“宋皇後是何等的絕色瀲灩,像她這等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之人。引得天下英雄競折腰,那也是常理之事。可是玲瓏公主呢?恕孤王孤陋寡聞了,怎麼從未聽說過有人讚歎過玲瓏公主一分一毫呢。試問這等容姿平平的女子,憑什麼讓孤不管不顧呢?東嶽王,你倒是給孤一個理由?”齊晟強壓著心頭的怒火,疾言厲色的質問道。
此刻無論是真心或是假意,他都不可能在詆毀宋傾城半分了。畢竟這江山為聘的事情,早已是一傳十十傳百。
既然已經是這般的家喻戶曉了,他除了繼續裝出一副深情不減的模樣。實在沒有更好的法子來挽回些什麼,況且宋傾城也的確是美。她的美也足夠配得他方才的那句讚揚,若是南夏當真弱小一些。
難免不會因她而造成一方紅顏亂。
東嶽王麵對他的咄咄逼人,身上的氣質依舊不減分外。
還是那般溫暖如春道:“沒什麼理由,左右這都是北齊王與玲瓏公主的往事。餘一個外人哪裏知道其中細節,不過呢,餘倒是覺得可以驗上一驗。畢竟有句話說的極好,真金不怕火煉。難道北齊王這等真人還懼怕麼?”
是了,隻要孩子不是他的驗證一番又有什麼問題。人家楚昭文都驗證了,他又有何不能呢。
南楚新帝並未想到事情會弄成現在這副模樣,可轉念一想。既然攀不上南夏,那麼找到北齊實則也不錯。畢竟這北齊的國力也不算弱。如是的想著,他也出言道:“是啊,北齊王,不過就是隨便一驗,就當是隨意玩上一玩罷了。怎麼,難道北齊王你這般不賞臉?”
滴血認親這般的大事,隻是隨便玩一玩?
齊晟覺得不是他們瘋了,便是他今日來錯了地方。然則如今蕭天成又不知去了哪裏。他這一人要麵對如此多的人,隻怕委實有些夠嗆。
可對上冷墨淵那一雙如同狐狸般的眸子,他總覺得好似哪裏不對勁。興許怎麼一驗這孩子就真成他的,雖說他自己也知道。這種事情可謂是荒誕至極的,但不知道為何這樣的想法就像是烏雲般纏繞在他的心頭。
怎樣都揮之不去,直到西魏皇帝都開口道:“北齊王,不過就是一滴血而已,你委實不必如此吝嗇。寡人倒是覺得這事有趣得很,竟然如此話要不寡人先來吧。”說完待眾人都無異議後,魏楚歌便劃破了手指。
很是輕巧的擠出一滴血,與此同時東嶽王也毫不猶豫的加入了其中。
和想象中一般無二,他他倆的血都未曾與那小孩童的相融合,就這樣不算大的銀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