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不是他,可最多的那個人聽言竟扯了扯唇,含笑道:“餘不才,應該是子嗣最多之人了。可惜卻並沒有像皇上這般兒女雙全,說到底餘還是很羨慕皇上的。畢竟這樣的福氣並非人人都可想的。”
所以呢,他們這是大清早的就聯合起來膈應他嗎!
齊晟大怒,正欲與他們爭論一番長短,不想蕭天成見狀卻出言道:“王上,時候不早了。若是不早些出發的話吧,隻怕好的獵物便沒了。至於皇子帶上便帶上吧。終歸我北齊的皇子,也應該多見見世麵才是。”
他們不就是想要這個結果,那他們成全便是了。打不過自然是要蟄伏的,不然還能如何?
“南夏皇帝,告辭了!”齊晟昨夜與他深談過,自是明白他這隱忍的目的。最終忍了忍才大怒的嗬斥道:“出發!”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北齊的所有人連帶著那皇子,也跟著一道離去了。
他前腳剛走,南楚新帝軒轅賀便笑道:“南夏皇帝,我南楚也走了,待會獵場上見!”
說完好似生怕落下一般,竟策馬奔騰而去。緊接著離開的自然是魏楚歌了,不過他臨走前還不忘在楚昭文耳邊低語了幾句。而後才一揚馬鞭策馬奔走。一瞬間剛剛還人聲鼎沸的地方,便隻餘下了南夏和東嶽的人。
兩人互看了一眼,楚昭文率先道:“東嶽王,請!”
冷墨淵則是沉沉一笑,“看來南夏皇帝,是不願意帶著餘去看這場熱鬧了。既然如此,餘便不多強求了。”說完,他才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宋傾城,而後也消失於這蒼茫的草原之上。
正當宋傾城準備問,他們何時出發的時候。
卻見不遠處有一抹雪白的身影朝著他們策馬而來,待走進後她方才將來人給看了清楚。而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一個早上都未曾出現的顧辰南。
此刻的他一身的風塵仆仆,從來都是不染一絲塵埃的白衣。此刻也像是染滿了不少塵土,唯有他那張豐神俊朗的臉,依舊沒有絲毫的改變。隻見他從容的下馬,上前拱手行禮道:“皇上,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我等可以出發了。”
像是就在等待他這句話一般,楚昭文聽言唇角展開一抹笑意,“好,南夏眾人隨朕一道出發!”
宋傾城隻聽到耳邊飄來一句,“抱緊朕,坐穩啦。”
還沒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回事,便發現身旁的景物正如電閃雷馳般飛快的移動。而剛才還溫順無比的良駒,此刻竟像是千裏馬回歸了草原一般。絲毫沒有因為兩人的重量而減緩它的速度,反而讓宋傾城覺得當初她被楚昭文架著。
淩空而飛的時候,也不過就是這般的速度了吧,隻是他們這樣風馳雷霆的究竟要趕往哪裏呢?這一切難道不是剛剛開始嗎?
大約奔馳了將近小半個時辰,楚昭文才停頓了下來。而後他們更是命人都策馬隱藏在茂密的叢林之中。甚至連馬都未曾讓他們落下,也就是這個時候宋傾城才愕然發現。
他們所騎的竟然都並非普通的良駒,而是南夏最為有名的黑禾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