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他們雖然想要問出口,可卻不能如此問。否則的話隻會將自己真正的身份給暴露出來。故而沉吟了片刻,蕭天成似乎很是不悅道:“哪有那麼多為什麼,西魏皇帝究竟是我們命令你做事,還是你們命令我們呢?”
趁他未反應過來,齊晟更是揚眉威脅道:“西魏皇帝,既然你以見過蕭國師的化身。那你可想知道麒麟是如何吃人的嗎?”
他並沒有像蕭天成那般疾言厲色,反而是言語中還帶些蠱惑的味道。隻是一雙眸子卻甚為嚇人,看的原本就渾渾噩噩的魏楚歌,竟然刹那間清醒了不少。與之同時他更是一臉冷汗涔涔,“不敢,不敢!北齊王交代的時候寡人定會辦好。恭送北齊王和蕭國師。”
見他被嚇得夠嗆,齊晟和蕭天成才滿意的揮袖出了大帳。
可出來後他們並未朝著北齊的帳內走去,反而是直接回了王帳。隻不過他們絲毫不用擔心會暴露了此次行蹤,因為一切正如剛才帳內所言的那般。他們早已用迷煙將西魏的所有人都迷倒了。
入了王帳後楚昭文與顧辰南紛紛脫下了人皮麵具,而一身護衛裝扮的冷墨淵和蘇峰,也緊跟著褪去了麵具。
很快冷墨淵便迫不及待的問道:“皇上,既然我們已經假扮了北齊王他們。為何今日不趁機將所有的一切都問出來呢。哪怕是暴露身份也無妨啊,大不了將這魏楚歌殺了滅口便是。”
他不相信,楚昭文會懼怕殺掉區區一個西魏皇帝。
更何況他們還可以找到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那便是重傷不治。畢竟他這一身傷可並非南夏弄的,若是西魏的質疑要深究下去。隻怕最終受到牽連會倒黴的人,也並非是南夏而是那北齊和南楚。
“因為朕還想要知道更多的東西。”楚昭文眉眼含霜,聲色冰冷道:“有一個自己知道的奸細在,總好過一個不知道的。況且,東嶽王你當真覺得。這魏楚歌會知道更多的東西嗎?”
冷墨淵在帳內的時候,一直都仔仔細細聽著他倆的對話。甚至一雙眸子,也偷偷的觀察著魏楚歌。
雖說因為禦醫早就對他下了藥的關係,他是不太會說謊的。但冷墨淵終歸還有有些害怕萬一,可一直觀察下來後。他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情,那便是這西魏皇帝並沒有說謊,而且正如楚昭文說的那般。
或許他知道的真的沒多少,垂眸想了想。
冷墨淵開口道:“皇上,你不願意打草驚蛇,餘可以理解,但是他們要抓皇後一事。不知道皇上你準備如何應對?”
還能如何應對,自然是極力阻止。難不成他還當真讓宋傾城以身涉險嗎?
像是猜出了他的心思一般,雖他並未回答。但是冷墨淵還是忍不住接著說道:“皇上,餘明白的你的心意。但是餘覺得北齊王即便是對皇後,沒有私情也定然另有所圖。既然如此的話,我們倒不如將計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