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葉則比他聰明許多,趁著他告退的時候。也很是識趣的跟著出去了。
頃刻間,這大帳內便隻餘下了楚昭文與宋傾城兩人,原本宋傾城都以為此事已經蒙混過關了。不想帝王卻將她輕輕的攬上膝頭,笑道:“說吧,皇後,今日到底去做什麼了?若是不從實招來,朕可是要嚴懲不貸的。”
這,這他知道了什麼?
宋傾城聞言,一雙極大眼睛閃爍著璀璨的光芒,很是迷茫又有些膽怯的望著帝王。
直到確認好似他並不知實情,才癟了癟嘴佯裝無奈道:“怎麼,什麼都瞞不過皇上。皇上你是城兒肚子的蛔蟲麼?”
普天之下怕是隻要她,才敢這般百無禁忌的說著當今的帝王。可她想要這樣混過去,似乎並沒有用。因為楚昭文並沒有吃她這套,反而是麵帶些嚴肅,正經道:“不要顧左右而言他,趕緊從實招來。皇後今日到底去做什麼了?”
宋傾城腦中想了許多說辭,不知怎麼的。最終脫出口的竟然是,“去偷人了。”
這四個字一出,帝王的臉色瞬間黑了一片。
看的宋傾城心頭一驚,趕忙解釋,“皇上,不,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我今日原本想要去北齊的大帳看看。能不能把蕭天成給偷過來,然後我們再暗中把他給哢嚓了。結果……他那邊防守實在太嚴了,所以我便回來了。”
嗯,很是合情合理的說法,宋傾城覺得定是能行。
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楚昭文一張俊顏籠罩著絲絲的戾氣。眼底也尤如幹柴烈火,燃得劈啪作響。這是生氣了?還是生大氣了?
宋傾城正欲張口再解釋一二,畢竟要知道他生氣起來。可是甚為嚇人的,然而突然的她卻發現自己好似出不了聲,而不知何時眼前人竟緊緊的咬住了她嘴唇。眼底帶恨道:“宋傾城,你可知道偷人兩字是什麼意思?”
好奇怪啊,為何她就說不出來一個字,他卻這般吐字清楚呢?
可隨著帝王力道的加重,宋傾城明白了過來,現在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趕忙支吾道:“昭文,我那是一時語病!你不要介意……”
不介意嗎?隻見楚昭文嘴角勾了勾,聲色迷離道:“晚了,朕很是介意,所以要嚴懲不貸。”
若說文武百官聽到這話,都會虎軀為之一怔。那宋傾城身為南夏皇後,聽到這話。倒不會為之一怔,而是分外的驚慌失措。尤其是想著上次第二天她連騎馬都疼。不由得趕忙求饒道:“皇上,臣妾真的錯了。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吧。”
大人不記小人過,這個說法楚昭文倒是很喜歡。但是此刻他手中麵前人的玉腰,纖細柔軟不盈一握。
委實讓他覺得,還是應該好生計較一番的。
一夜的帷幔輕卷,燈影深深後。翌日醒來楚昭文已與顧辰南等人。開始部署今天的所要行動的事宜了。正當宋傾城懊悔,她怎麼就能相信顧辰南的時候。卻見荷葉突然小聲的說了句,“娘娘,顧先生派人來傳話說。他願意遵從娘娘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