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原則的,我看A.V從來隻研究不實踐。
……
為什麼要搖床?是閑的沒有事幹嗎?
“……”其實宮雲顏滿肚子的疑問,可是她不會傻到直接問出口,先不談房門外不知是敵是友有人偷聽,帝王心術她前世可是非一般的通透,在沒有看清楚情形之前,她絕對不會說的太多,麵不改色、眸掩波瀾早已經成為了習慣。
壓下了心底滿腹的疑惑,宮雲顏眨了眨眼點點頭,示意明白。
爾後,慕子衿緩緩地放開了捂住宮雲顏嘴巴的手,從她身上起來,輕輕地下了榻,悄無聲息的挪步到了床頭一側。
等宮雲顏閃身瞬移到床尾後,兩個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了一眼,雙手不約而同的攀上了紫檀木雕花床的床角。
“嘎吱——嘎吱——”
起先床搖動的聲音還是慢而舒緩的輕,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床震動的聲音越來越大,大到即使是在房門窗外的牆角,都能把這有節奏的律動,給聽得一清二楚。
聽著這聲音,宮雲顏忽然頓悟了為什麼要搖床了,她深深的看了對麵的慕子衿一眼,心想這廝還真是心細,這點兒小細節也能這麼留意。
正蹲在窗戶牆角,耳朵貼著窗戶紙偷聽的門外人,——正是皇後的貼身婢女容安。
聽著房裏愈演愈烈的嘎吱嘎吱聲,饒是一大把年紀、在宮裏混跡這麼多年,看慣了風月情場的容安,也不由得紅了一把老臉。
娘娘方才還說什麼怕殿下性冷淡,冷落了新娘子再搞個洞房“造假”,特意讓自己來婚房看一看,免得被太子殿下蒙在鼓裏還不自知。
容安拍著燙紅的雙頰,如今看來,娘娘明顯是多慮了。雖然太子殿下至今連一個通房丫鬟也沒有,但聽這床震的程度……嘖嘖,新婚之夜還真不是一般的猛,也不知道新娘子吃不吃得消。
罷了罷了,看這天色也不早了,她還是趕緊回去跟娘娘複命吧。容安唇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笑,到底她是皇後的陪嫁丫鬟,也是看著慕子衿長大的,她早把慕子衿當作了自己的兒子看待。
“看來,娘娘抱皇孫是有望咯……”
容安離開的時候,最後還遠遠的看了新房一眼,那鮮豔的紅色,與當初皇後出嫁時鳳藻宮的顏色如出一轍。
不知道搖了多久,宮雲顏覺得手都發酸了。耳邊不斷回響著的是床嘎吱嘎吱的震動聲,有那麼一瞬間,她都在擔心床會不會被搖散架,但顯然她的擔心多餘了,這紫檀木床質量還真是頂頂的好。
宮雲顏往窗邊又瞧了一眼,卻發現那道黑影不知何時離開了,她對著慕子衿用嘴型說了一句:“要搖到什麼時候?”
畢竟人都走了,還搖啥。
“搖累了?”慕子衿沒再用嘴型,鬆了手緩緩地邁步走過來,腰間的玉佩隨他的步伐而擺動,“那就不搖了。”
宮雲顏揉了揉發酸的手腕,聽了好一會兒床震就走了,真是搞不明白房門外偷聽的到底是抱著什麼目的來的,心下百思不得其解,她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為什麼要搖床啊?”
沒有再回避這個問題,慕子衿抿唇言道:“因為你不想洞房。”
“……”
宮雲顏沉默了一下,才發現慕子衿曲解了她話裏的意思,她解釋道:“我的意思是,為何不直接把那人趕走。”這樣豈不是更省事麼?
趕走?
……可容安是皇後的貼身婢女,他們若是把她給趕走了,在一心想探探圓房虛實的皇後眼裏,豈不是就等同於做賊心虛嗎?
思及此,慕子衿剛想開口解釋,宮雲顏卻擺了擺手:“算了,反正也已經完事了。”
氣氛突然陷入了沉默之中。
灼然的,慕子衿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宮雲顏的身上,一刻也沒有挪開過:“沒有完,還差最後一步。”
“……啊?”宮雲顏一懵。什麼意思?是還要繼續搖床嗎?
見宮雲顏呆呆的模樣,帶著幾分傻傻的可愛,慕子衿唇角微勾,猛地把宮雲顏往自己懷中一扯。
猝不及防的,不設防的宮雲顏跌落在了慕子衿的懷中,淡淡的薄荷香味兒縈繞在鼻尖,她的耳根幾乎是微不可查的紅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