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相瑾雖也喝的有兩分頭腦發昏,但神智還是較為清醒,他怔怔的看著何溫柔熟睡的側臉,覺得滿足無比,溫柔,這輩子能和你在一起,是我一生的夢想。
待第二日何溫柔起身,揉了揉有些發昏的腦袋,昨夜一幕幕閃電似得浮現眼前。何溫柔抓狂,這真是,丟臉丟到了姥姥家。不過想起莫相瑾所為,也覺得賺了,莫相瑾那樣所謂的才子,昨夜也不是宛若一個二傻子麼。誰說自己沒文化的,她照樣忽悠這人人傳頌有狀元之才的男子,想了片刻,心中頗覺滿意。
不過待她用早膳時再碰到莫相瑾,莫相瑾早已恢複往日裏那一本正經的樣子。
“咳咳……”何溫柔假咳兩聲以解尷尬。
莫相瑾笑的如沐春風:“溫柔,昨夜睡得可好。”
“尚好……”何溫柔生怕他提起昨日之事,“你呢,睡得可踏實?”
“我昨日,”莫相瑾狐狸眼裏飄過一絲戲謔,“就是夢到了我們幼時之事。”
似笑非笑的眼神,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何溫柔心裏叫囂,但嘴裏也隻能諂諂道:“用早膳吧。”
何溫柔普通嚼蠟般的吃著麵前精致的水晶蝦餃,很怕莫相瑾提及昨日之事。還好莫相瑾一早上隻是專心致誌的用食,並未多做言語。
莫相瑾用完便要去國子監念書,他剛要走出偏廳,便聽到何溫柔小聲嘀咕:“二傻子……”莫相瑾身形一個踉蹌,便哈哈大笑出門去了。
莫府馨蘭院中。
白芳芳被莫丞相禁了足,老實了許多。此次偷雞不成蝕把米,她心中憤恨,對何溫柔更加痛恨入骨。白氏是不會輕易放棄這一枚聽話的棋子的,白芳芳雖說性子上有些乖張,但胸無大腦,上位者,最喜這類人。
莫府是她兒子的,莫相瑾是原配嫡子又能如何,他親娘自己都能夠弄死,何況莫相瑾一個黃口小兒。這丞相府的尊榮,隻能是她和她兒子的。娘家白府,到底隻是一介商賈,士工農商,商最末,她雖是瞧不上,但白府生養她一場,又送了唯一的嫡女養在她膝下,等她成了大事,絕不會忘記提拔娘家。
白氏經常如是想著,何溫柔是將軍府嫡女,何將軍手握重權,莫相瑾若是娶了她,便是得到了一頭極大的助力,所以不管是何溫柔還是胡憐染,都不可以嫁給莫相瑾。她如今幫著胡憐染也不過是想先趕走何溫柔,胡憐染,留著慢慢對付,亦或者,留給自己兒子也好。當然,若是白芳芳能夠嫁給莫相瑾最好了,白家既得了臉麵,又對她的兒子構不成威脅,一舉雙得。
莫丞相忙於朝中政務,根本無暇顧及後宅諸事,莫丞相讓白芳芳在家廟禮佛,白氏狠抓“禮佛”二字,讓白芳芳以表孝心為由,白氏帶著白芳芳去了京城香火最旺的相國寺。
白芳芳同白夫人路途疲憊,要在相國寺客房休息一天,第二日再請相國寺出道高僧講解禪道。
不過白芳芳卻在相國寺一個偏遠的小樹林偶遇了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