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你嫁妝裏的金子銀子我就不客氣啦。”小俠沉浸在將要變成土豪的喜悅中,“我也可以攢一副豐厚的嫁妝哩。”
“嘎——”何溫柔愣神,她還沒發話,見何溫柔將她梳妝台的小抽屜打開,將那些金簪銀簪寶石鏈子胡亂插在頭上,她把自己的一張嘴用何溫柔的口脂塗得通紅,何溫柔目瞪口呆,這……這真是太有藝術藝術細胞了,自己小時候把她當娃娃打扮都趕不上她此事萬花樓一枝花的模樣,真是妙哉!果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小俠咧開她的血盆大口笑出了聲:“小姐,你是高雅之人,就讓我來做愛慕金錢的小人吧。”
何溫柔捂住眼睛,覺得眼睛太辣,經受不了:“你···你開心就好。”送小俠東西何溫柔是從來都不吝嗇的,小俠哈哈大笑出聲,又狠狠的誇了一番何溫柔。
何溫柔覺得小俠真是長進了不少,連誇人都用四字成語了,不過當小俠最後說道她久如同懸壺濟世的婦科聖手時,她嘴角抽搐:“婦科聖手?嗯……?”小俠心情極限好:“我也是婦孺啊。”何溫柔倒。
然後小俠就興高采烈的頂著一頭珠翠,張著她的血盆大口到處炫耀去了。
何溫柔扶額,將小俠剛剛翻亂的收拾又裝回匣子裏,然後看了一眼她的生肖擺件,嗯,她果然是視金錢如糞土。
何溫柔無聊便一個人在丞相府路瞎晃悠。
“嫂嫂在此作甚。”正是莫令珅。
莫相瑾雖說讓何溫柔遠離莫令珅,但何溫柔實在找不到對他冷臉的理由,所以麵色還是極其溫和的:“二弟怎的也在此?”
“小弟方才在房中讀書,覺得有些乏了,便想著出來走走。”莫令珅哪在讀什麼書,不過整日裏在房中鬼混,他房中好幾個美豔丫頭。他在府中安插了眼線,何溫柔的行蹤他清楚地狠。
何溫柔很客氣:“讀書雖好,二弟也不要太過勞累。”
母親不是說何溫柔不懂規矩麼,卻是這般體貼,這又漂亮出身又好的小娘子,還這麼體貼,真是白便宜了莫相瑾。正好這會兒父親和莫相瑾都未在府中,這正是他的好機會,有豔福不享,那是傻子。
“多謝嫂嫂。”莫令珅作揖,“眼下正是無事,不如小弟陪嫂嫂在府中走一走。”
“好啊。”何溫柔正是無聊。
“嫂嫂幼時也來過幾回丞相府的,定知道莫府北院種了不少奇珍異草麼,今日正好走到這裏,小弟便為嫂嫂說一說罷。”
“這含山金蘭還是我親手所種呢···嫂嫂你看。”莫令珅借機拉過何溫柔的手,他覺得何溫柔的手膚如淩脂細嫩光滑無比,眼中賊心漸起,“雖不是春天,但它的葉子仍舊蒼翠。”
何溫柔被那含山金蘭吸引,並未在意莫令珅拉著她的手,便真去細細觀察那葉子,何溫柔伸長了脖子,不由得露出頸間點點肌膚,莫令珅隻覺得口幹舌燥,靠近何溫柔仿若有一股屬於女子的芳香,當下心中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