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你就算對溫柔生不出好感,也不必處處處心積慮欺騙她吧。”
“瑾哥哥,為何你每一句話都要提及何溫柔呢?”胡憐染神色中帶著不甘,“此刻和你在一起的是我,我不喜歡我討厭何溫柔,我聽到她的名字便全身難受,我長這麼大,永遠都要承受何溫柔將軍府嫡長女給我帶來的壓力,同她一比,我就像見不得人一般。為何,為何我要如此,為何,如今我爹也是朝中重臣,為何還是我要去處處遷就何溫柔呢?”
“溫柔本就是天之驕女,本就該盡享一切尊容。”
何溫柔在洞中聽得那叫一個爽啊,好孩子莫相瑾,回家定是要好好犒勞一番他。
“不——”胡憐染歇斯底裏,“我不服氣,她憑什麼嫁給你,她有什麼資格?我琴棋書畫樣樣在她之上,自認為樣貌也不在她之下,這樣一個草包,奪了我的心上之人,我如何能不恨。”
莫相瑾眉頭皺的更深了:“胡小姐到底是何意,起先說是喜歡我,先下有一直在說我妻子的不是。人家都說愛屋及烏,胡小姐既欣賞莫某,而某末喜歡自己的妻子,所以你應該很喜歡溫柔不是,為何在此說一大堆我家溫柔的不是。”
莫相瑾遲疑地問道:“莫非……胡小姐方才的喜歡,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胡小姐也愛說笑呢。”
胡憐染連忙解釋:“當然不是,我對瑾哥哥的一片赤誠,天地可鑒日月可證。我隻是討厭何溫柔,討厭她明明是一個粗鄙的草包卻那麼放肆,討厭她什麼也不用付出便心安理得享受著別人期望的一切。”
莫相瑾很是維護何溫柔:“那莫非胡小姐不是心安理得享受著胡尚書帶來的虛榮?”
胡憐染義正言辭:“我當下的一切,都是通過自己的努力換來的。”
“哦,那胡小姐的意思是,胡尚書官居此位,皆是胡小姐的努力所換?”
胡憐染憋紅了臉,急忙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幾個意思?莫相瑾對胡憐染簡直是嗤之以鼻,十分看不上,還是他家寶貝溫柔好。
“瑾哥哥,總之,我覺得何溫柔配不上你。”胡憐染眼底的柔情完全可以化作一汪春水,“瑾哥哥,我竭盡全力,都要成為你的妻子。”
“莫某已有妻室。”莫相瑾毫不客氣,冷言冷語一點情麵不留。
“瑾哥哥,我知道你還沒有感受到我的心意,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能和你齊肩的隻有我。”莫相瑾對她有些無語,但是又要忍住不能發作,隻好站在原地不言不語。胡憐染以為莫相瑾是動搖了,便走近莫相瑾,想要去抱住他。
莫相瑾感覺到她的靠近,一個閃身:“胡小姐自重……”
假山中的何溫柔激動了,外麵這是做什麼!做什麼,當她是死人不成。
何溫柔猛地獻身:“你們這是做什麼?”又是上次那一幕,二人貼得十分近,而且胡憐染還拉著莫相瑾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