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相瑾拉住何溫柔的手,將她攬進懷裏。
何溫柔心下一熱,竟伸手去環住莫相瑾的腰,莫相瑾先是震撼得身形一頓,然後緊緊的抱著何溫柔,他好想這樣永遠擁抱何溫柔,永不分離。
小俠捂住眼,辣眼睛,姑爺真是口是心非剛剛還說納她為妾,要漲月供的好不好,現下又黃了,真是好討厭啦。
這一夜,莫相瑾何溫柔相擁而眠。
小俠,從此小姐的大床再無自己的立身之地了,唉,可悲。
“大少奶奶,尚書府大小姐求見。”
何溫柔本想說不見,但想了想,便又吩咐,“帶她過來吧。”
胡憐染畫著濃妝,與往日裏清新自然之風大相庭徑。
“怎的,妹妹今日不去沐浴焚香了?”胡憐染話語中一點都不客氣,更是在無人招呼的情況下自顧的坐下,仿佛這是她家。
何溫柔更是毫不示弱:“沐浴焚香是貴客臨門相迎的方式,你也配?”
“何溫柔——你!”
“怎麼,現在又不叫妹妹了。”
胡憐染已經完全對何溫柔失去了耐心,她連裝都不想裝了:“你這妒婦,竟要生生拆散我和瑾哥哥。”
胡憐染剛說完,隻感覺嘴巴被什麼東西打了,力道十分大,很是疼痛,隻聽啪的一聲,是杯蓋落地的聲音。
胡憐染還沒來得發火,何溫柔便厲聲斥道:“你和我家相公非親非故,何來兄妹之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相公的情婦,才有這一句的情哥哥呢。”
何溫柔嘲諷語氣,胡憐染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我和瑾哥哥情投意合……”
“啪——”,這一次不是杯蓋,而是何溫柔親手的一巴掌。
“你再汙蔑我家相公試試?”
胡憐染不服:“本就是瑾哥哥心裏有我的,啊……”何溫柔又是一巴掌。
“你這粗鄙的妒婦。”
“胡憐染,你就隻會粗鄙這一個詞麼?”何溫柔又啪啪兩耳光,反正都這麼粗鄙,她怕什麼,粗鄙人士就要做出粗鄙的樣子來,不然豈不是對不起這個詞?
“我來教教你我都會些什麼詞,自甘下賤,心如蛇蠍,愚不可及。”何溫柔抬起胡憐染的下巴,“如何,我說的如何。”
胡憐染被何溫柔捏住下巴,說不出話來。
何溫柔放開手,背對胡憐染而立:“胡憐染,你我互相了解十幾年了,你就真的覺得我何溫柔隻是一個粗鄙就能概括的麼?”
“我不喜歡彎彎繞繞,但也並不代表你可以把我當猴耍。你以為我是不懂計謀麼,笑話,我隻是不屑,你們這些人,不過是像跳梁小醜一般在我麵前折騰,以前我隻是不想搭理你們而已。”
“我不是不會玩心機,我隻是覺得你們太弱了,以前如此,現今看來,你們不是弱,而是你們根本不足以成為我的威脅,自以為是的聰明,就真的以為旁人都是傻子麼?”
何溫柔放開胡憐染,站在一旁冷冷道:“我實在是搞不清楚你,明明是一些輕而易舉簡單明了的事情,喜歡你就開口,不喜歡便拒絕就是,非得彎彎繞繞一大圈子,你也不怕有朝一日心機算盡一場空麼?我以前容納你,因為那時候我還真把你當作姐妹看待,我總想或許是因為你在尚書府舉步維艱才釀成這樣的心性,我生怕你在尚書府受到一點委屈,我覺得你太溫性,太好性,所以我想進我所能去維護你。可是,我何溫柔真是瞎了眼,十幾年來以為你也是一腔真心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