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怎麼樣?”莫令坤征求胡憐染的意見,滿臉都是期待的眼神。
胡憐染才不理會他,徑直走到門邊,躬身做了個“請”的姿勢。
“怎麼?還趕我走了?”莫令坤倒還沒想到胡憐染這麼早就會下逐客令。
“荷香,送客!”彎腰了那麼許久,胡憐染倒也是有些厭煩了,於是便叫來了下人來,把他打發了。
隻瞧那荷香就帶著幾個強健有力的家丁上來,毫不客氣地對莫令坤說道:“莫大人,請吧。”
“你們這些丫頭小斯,知道本少爺我是誰嗎?皇上跟前的大紅人,多少人上趕著巴結呢,你們就這樣對待本少爺。”莫令坤十分不滿她對自己的態度,他到哪兒不是呼風喚雨的,仗著皇上對自己的那一點賞識,可威風了。隻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皇上對他究竟是如何想法。
幾個家丁都拿著一條棍子,莫令坤不好說些什麼,繼而悻悻地離開了,索性那莫令坤還是會點三腳貓功夫的,可在棍棒交加下也不得不妥協。
在胡憐染這裏吃了閉門羹,莫令坤心裏頭很是不暢快,出了胡尚書的府邸,便一腳對著門前那棵矮樹踹了起來,踢了幾腳,還是不解氣,倒是想著到哪裏去發泄一下。
他現在想到的一個人,那就是莫相瑾。曾經高高在他之上,他幹什麼,做什麼總是要低頭哈腰的。不僅在家是如此,在朝廷也要低他一等,若不是近幾年皇上大為賞識,加之莫相瑾又辭官,他到也不敢去找他麻煩。
隻是上次已經去過了,很顯然沒有什麼效果,不過是被莫相瑾一臉厭煩地趕出來罷了,他莫相瑾倒也不是怕人家嘲笑,即便如此,他也會搬出什麼孔子顏回,什麼“一單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
叫莫相瑾來說都有理,去了也是自己吃虧,必須得找到什麼比較有殺傷力的消息去刺激他。這才能夠達到自己找樂子的目的。
思來想去也覺得無趣,就想著到酒館子裏瀟灑一番。
這春風樓的姑娘好啊,都說“春風十裏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如今一看這春風樓裏的姑娘個個出落得別致,名為柳兒的細腰,喚為鶯兒的聲甜。
莫令坤也算這兒的常客了,一進這樓裏,便圍上了幾個姑娘,細細的紗絹還有淡淡的香氣,聲音是一個比一個嬌:“莫大人可是很久沒來了啊!”
“是啊,是啊,叫我們可想你了呢!”圍上來的姑娘皆是曼妙的身姿,那修飾的精致的妝容,叫人看了無不神魂顛倒。
莫令坤隨手攬過兩個就坐在酒桌上,懷中人一邊剝著葡萄皮兒,一邊往莫令坤嘴裏送酒,時不時還抱怨兩句說莫令坤許久沒來看自己。
“最近事情多,這不剛升了官職,還忙著交接,一時忙不過來呢。”莫令坤還不忘顯擺,這是他的老毛病了,不顯擺,就渾身難受。
“莫大人真是英勇威武啊!就掌管禁軍可威風了呢!”一女妓忍不住誇讚的,兩隻纖手就往沒莫令坤脖子上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