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問你,咱們新兵和老兵裏頭可有賊眉鼠眼的人?”和溫柔,也如當初問照顧王老五的那個士兵這版問道。
小劉想了想,似乎還真沒有,士兵個個都是精神的,要麼就是像王老五那一八磅大腰圓,要麼就是剛剛正正下小劉這樣的,還從來沒有見過什麼猥瑣之事。
“我向其他人打聽了,他們也都這麼說。”和溫柔說道,小劉聽了此番話漸漸有些相信了,可還是不足以讓小劉完全信服,繼而問道:“可還打聽到些什麼了嗎,大哥。”
何溫柔,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兩腿盤著,兩手從胳肢窩裏抽了出來,比劃著,對著小劉說道:“王老五你是知道的吧,雖說在擂台上,敗給了我。可在這一種心病中,那也算是佼佼者。這身體素質,不用我說你也是知道的吧。他一天吃幾碗飯,你也是知道的。”
“他吃的飯根本不能用碗來算。得按斤來”小劉一聽王老五便來了興趣,這個平日裏天天欺負別人的人。如今被何溫柔打壓的,沒了這麼個欺負自己的人小劉也是開心。
“在這些得時疫的是士兵中,王老五是吃的最多的,你我都是吃幹糧,沒喝粥,我沒病可能還算是正常,可憐你這瘦弱的一把骨頭,都撐得住難道還真是你身體好的問題?”何溫柔如此說道,小劉低著頭若有所思,一手撐著下巴點了點頭。
何溫柔見有些眉目,繼續說道:“這前幾日王老五都好轉了,可每次好的差不多的時候,這病又複發了,你見過什麼時疫,還有這種症狀的?且不說咱們了,宮裏的太醫都說了隻要這藥吃了就會好。”
小劉一拍手,兩眼瞪得銅鈴似的,驚呼道:“也就是說,有人在廚房的飯菜動手腳,所以每次王老五病都快好了,一吃就廚房裏的飯菜就又病了!”
何溫柔也一拍地,心裏頭欣慰著這老小子終於開竅了,不枉她在冷風中說了那麼久,激動地拍著小劉的肩膀,差點沒讓小劉給脫臼了。
“那......咱們今晚就在這裏守著?”小劉問道,看著浮雲蔽日,夜已深沉,似乎過不了多久那太陽就會衝破了天際。
和溫柔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這幾日本就沒有休息好,如此一晚在這裏守著,還真是有些吃不消,他倒是不擔心自己,怕隻怕那小劉沒被10億給病倒,到時候我風寒。
“我看也這麼晚了,那小子怕是也不會來了,先回去歇息著吧,明晚早些就來守著。”和溫柔說的,話罷,便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雜草。
第二天的晚上,此時的廚房顯得是那樣寂靜,周圍的一切與昨日都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是二人的心情都無昨日驟然不同。
昨日蹲守了一夜,二人都沒有見到什麼關於那位士兵的消息,所以知道今日一早她們都心情複雜。
特別是此刻的何溫柔,她此刻是非常想見到這位士兵的,畢竟自己曾經是那樣相信這位士兵,可是他最後還是欺騙了何溫柔。欺騙就不說了,他下藥害的軍中士兵患病多是可把和溫柔給累的,他要是抓到他非把他打個哭爹喊娘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