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說到底,她不過是個女人家,奈何心腸歹毒了點,可上哪去找能夠隨便闖入軍營的高手呢?況且若是真有這種人存在,那軍營當真是岌岌可危啊!
“僅僅是為了一個沒有功名的男人?為了一個男人你就忍心傷害朕將來的武狀元?為了一個男人,你就可以置軍營和國家安危不顧,而派人去毀人家清白?”皇上十分少見地把慍怒表現出來,他什麼手段沒見過,倒是還沒見著這麼歹毒的婦人!
白芳芳惡狠狠的瞪著皇上,她此時早已不顧什麼綱常理法,也不管什麼身份懸殊九五至尊,她就是要和溫柔死,若何溫柔不死,那就她死。
“大膽!區區刁婦,敢這樣瞪著皇上,仔細我把你眼睛給挖出來!”一旁的獄長見著皇上越來越不好看的表情,連忙對白芳芳說道。
白芳芳不理會獄長,朝地上吐了口口水,眼神裏透露著接是很厲,全然不見她這個年紀該有的天真與美好。
她的頭發散落著,人們看不見她的臉,也看不見她的表情,隻有幾聲陰冷的笑聲傳來,直叫人背脊發涼。
“桀桀桀桀!”白芳芳猛地抬頭,露出了那雙放著幽光的眸子,臉上遍布著傷痕,看了著實陰森可怖,“你挖呀!你有本事就挖呀!本姑奶奶等著你!”
那獄長見著她此番模樣早已是嚇得不行了,哪敢回她的話,瑟瑟發抖著還想著上前摔她一耳光,奈何皇上在此,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即便是叫他真打她也是不敢的,到怕那白芳芳反咬他一口。
何將軍看不下去了,對著無理而又瘋狂的白芳芳吼道:“大膽刁女!見著皇上不下跪,還目無綱常,實則欺君之罪!”
“跪?”白芳芳忽然緩和了神情,一臉疑惑地看著何將軍,叫的何將軍不解,她又在耍什麼把戲,“你們把我這樣吊著我還跪什麼?你們阻止我殺何溫柔我還跪什麼?”
“你當真隻是為了一個男人不必如此,”皇上理了理心態,淡淡地說道。
白芳芳又冷笑了起來,她寒心,隻是區區一個男人,不如皇上來的尊貴,所有人對於皇上而言不過是糞土罷了!但她沒有說出來,事到如今,他也懶得如此了。
“大膽!皇上問你話呢!”方才凶白芳芳的獄長見白芳芳的神情緩和了寫,又接著說道。
白芳芳隻投去一個狠厲的眼神,那與長立刻就不說話了,悻悻地站在一旁。
皇上,多威風啊,貴為九五至尊,隨意輕賤他人,隻恨自己不是什麼位高權重的人,如今也不必因為殺不了何溫柔,而在這牢獄裏苟延殘喘了。
曾經,她也是一個花季少女,在百花叢生的春天裏,歡歌笑語,在蕭瑟風起的日子裏,悲秋傷春,如今,物是人非,倒成了這般模樣。
“你當真不必如此。”皇上依舊是冷冷地說道,鐵青的臉上不帶半分同情。
白芳芳再次激怒了,她瘋狂的朝前走著,隻是枷鎖控製著自己,否則她真想走到那皇上麵前提著他的領子,“那胡連染都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