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尚書剛剛回府,下人便知道胡尚書現在氣不小,知道肯定是有什麼事情惹著了胡尚書。

再看胡憐染正在那閨房內梳妝打扮,看著鏡子裏的麵容嬌羞的遮嘴笑著。

身後的下人正幫胡憐染梳著頭,胡憐染突然問道:“誒,你說我美嗎?”

那下人聽到胡憐染這麼問她,趕忙回話說:“小姐花容月貌,自然是美的!”

“嗬嗬嗬,可就是我這麼美的容貌依舊不能打動某些人的心啊”胡憐染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臉頰看著鏡子自言自語的說著。

過了一會,胡憐染突然聽到外麵的下人悄聲說著什麼,開始她沒怎麼在意,但是卻聽那下人提到了莫相瑾,她立刻便上心的走到門邊貼門上聽著外麵的聲音。

“誒,你剛剛說老爺回來大發脾氣了啊?這是怎麼了?”一個下人問著。

另一個聽他這麼問便回答說:“你不知道?”

“還不是因為何溫柔和莫相瑾一個獲得了文狀元,一個獲得了武狀元。”

那問話的下人一聽便說:“啊?真的嗎?那這還挺般配的呀,一個文一個武還都是狀元。”

“可不是,兩人確實般配。”

胡憐染聽她們在外麵說著何溫柔和莫相瑾般配心裏頓時氣的不行,所以她“哐當”一聲打開門,對兩個下人凶狠狠的說:“好啊,竟然有時間不幹活在這亂嚼舌根子。來人啊,給我拖出去打!”

看著怒氣衝衝,變了臉色的胡憐染,幾個嬤嬤不敢怠慢,得了令,立馬擼起袖子,一副凶狠的架勢,拽過幾個婢子,上去就要下重手。

那幾個不經世事的丫頭自然是嚇住了,不曾想自己的幾句話竟惹惱了小姐,看著惡狠狠的嬤嬤們,“撲通”幾下,紛紛朝著胡憐染跪下,瑟瑟發抖地哀求著:“小……小姐!饒了我們吧!奴婢知錯了!知錯了!都是奴婢的錯!怪奴婢嘴碎!饒了奴婢吧!小姐!”

胡憐染看著這些婢女們求饒直哭的樣子,心裏的氣是半分未減,這些死丫頭,隻顧一時嘴快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錯了?絕不能饒了她們!

婢子們見哭求無用,開始連連磕頭,有的額際都磕出了血印子,而一邊的胡憐染卻無動於衷,麵不改色,反而厲聲不耐地說道:“怎麼?本小姐的命令也沒人聽了嗎?還不動手?趕緊拖下去!”

奴婢們頓時無望了,嬤嬤們也不再發愣,擔心自己也落得她們的下場,惹惱了主子可沒什麼好果子吃,拖著這幾個人下去挨了板子,板板見血,慘狀可見一斑。

胡憐染懲罰過這些奴婢後,心裏雖說舒坦了一些,可還是隱隱擔憂著,悶悶地回了屋子。

斜倚在桌邊的胡憐染想著,這些奴婢們平日裏也會傳些風言風語,她的確也不是沒聽到過,但今日真正讓她方寸大亂的,正是她們口中所說的——如今何溫柔和莫相瑾十分相配!

她雖也得了二人雙雙奪魁的消息,但她實在不敢去細想這些,可這幾個賤婢竟又提起,還恰巧被她聽見,本就憂心忡忡的她,更加鬱悶了,這才怒火中燒罰了她們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