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沒錢呢?”
“沒錢?嗬嗬……那就用其他方式償還。
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玩我的,還想不付出代價是不可能的!”
葉風想好了,既然暫時趕不走受贍麻煩鬼,就以另一種方法來讓她付出代價。
至於是哪種,那還得了解清楚卡莎的具體狀況才能得出。
有錢,還錢!
沒錢,大家都懂得!
“唔……咳咳咳!”
沙發上的卡莎凝眉囈語了起來,迷迷糊糊地睜開沉重的眼皮。
“好痛!”
她右手下意識地捂住自己裹著厚實繃帶的左臂,結果刺激得她嬌呼了一聲。
“我的手臂……這是怎麼了?”
才蘇醒的卡莎記憶有些混亂,暫時想不起來昏迷前遭遇了什麼。
“你最好別亂動你的左臂,它暫時廢掉了。”
葉風看到她一醒來就亂動他費了老半包紮好的手臂,他直接晚飯都不吃了,趕緊提醒她。
真是個讓人不省心的麻煩鬼,你要是傷口惡化了又得延長待在我這的時間!
他可不想養太久卡莎。
如果可以,他是希望卡莎積極接受治療,早點康複離開他這。
卡莎嚐試起身,渾身軟綿綿的她根本沒氣力支撐起身體。
嚐試失敗後,她隻好偏過頭,看向葉風:“又是你救了我?”
葉風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你自己拖著受贍身軀往我家跑,弄得我院子裏全是血跡,我不救你等被抓嗎?”
在葉風的提醒下,卡莎腦子裏淩亂的記憶片段漸漸拚湊在了一起。
清晰的記憶閃過一個黑金與深紅交錯的機甲,以及機甲服女主人那充滿蔑視的眼神。
氣血漸漸開始因為想到這個女人翻湧,卡莎的雙眼閃爍著渴望複仇的烈焰。
她的眼神很不錯,看得葉風有種要被她千刀萬剮的感覺。
他適時提醒了下沉浸在自己世界裏的卡莎:“麻煩鬼,你瞪我幹嘛?”
回過神來,卡莎充滿歉意地望向葉風:“抱歉,謝謝你又救了我!”
見她臉色恢複正常,葉風也是直入主題。
“和我你和好運軍工到底怎麼回事,這機甲服真是你的?”
聽到葉風的質疑,卡莎嘴裏鼓著氣:“當然,彈幕使本來就是我的!”
“這是你設計的?”
“不是,這是我死去的父親設計的。”
提及了傷心事,卡莎的情緒也跟著低落了起來。
有些意外答案竟然是這樣的,葉風盯著卡莎情緒低落的臉蛋看了片刻,繼續道:
“你上次好運軍工霸占了你的機甲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起機甲服被霸占一事,卡莎俏麗的臉蛋又是浮上義憤填膺的神色。
“我父親卡薩丁曾經是好運軍工的機械師,彈幕使是他專門為我設計的。
他告訴我,設計好就給我,好讓我平時更好地保護自己。
機甲服造出後,我父親聯係還在kda女團的我去一趟比爾吉沃特,拿屬於我的彈幕使。
誰想我請假前往比爾吉沃特,好運軍工的人告訴我,我的父親出車禍身亡了。
我當時很傷心,找比爾吉沃特的治安官了解了下具體情況,確認確實車禍身亡,我就給我的父親辦了葬禮。
辦完葬禮,我再次前往好運軍工,想要回屬於我的彈幕使。
他們的人機甲服還在研發測試階段,讓我等一段時間再去取。
等了一段時間我去取,他們又以其他理由搪塞我。
拖到後麵,他們的人幹脆彈幕使是他們的,不能給我。
後來我就覺得我的父親出車禍多半是陰謀,好運軍工是想霸占我父親為我設計的私人機甲服。
再後麵,你如果半年前看了新聞,應該也知道。
我潛入進好運軍工奪回了屬於我的彈幕使!”
聽完卡莎的講述,葉風陷入了沉思,在思考這話語的真實性。
而悠米在聽了後,有些可憐死了父親,還要被追殺的卡莎。
注意到葉風沉思的神情,費了半口舌的卡莎有些不高興了:“你是不是不信我?”
聞言,葉風沒有立即回話,而是盯著卡莎又漲紅的臉蛋。
看她那一副要和他據理力爭的模樣,他覺得她這樣倔起來的傻蛋應該沒有謊。
如果卡莎知道他又給她取了個新的“傻蛋”稱號,估計又要對他發動千刀萬剮的眼神技能了。
不過卡莎沒謊,也不代表這就是實情。
有時候,當事人所知道的並不一定是真正的真相。
在這件事水落石出前,他還是不要貿然站邊比較好。
畢竟不論是麻煩鬼兼傻蛋的卡莎,還是好運軍工,都和他葉風沒有半毛錢關係。
想到這裏,葉風如實道:
“畢竟我既不是你,也不是好運軍工內部的人,在沒了解真正的真相前,要想全信你一人之言,確實有點難做到。”
“我真沒騙你,我以我父親的名義起誓!”
卡莎氣鼓鼓地望著葉風,好似他不信她,她就要和他一直爭辯下去。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葉風適時將話題轉移到他現在更在意的地方。
“先不這個,你先跟我你一受傷就跑回我這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