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妹妹這是怎麼了?戰王血氣方剛一時衝動,妹妹別往心裏去。”李雪柔看著她臉頰上的血汙,衣衫不整,步履不穩,心中暗喜。
覺得戰王可能並沒有隱疾,但不管如何,這次她恐是恨死他了。
穆凡滌雙目狠厲的瞪著李雪柔,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麼她現在已經被千刀萬剮了!冷聲開口道:“李雪柔!既然不收你,那你就等著地獄的召喚吧!”
李雪柔看著她那仿佛記憶深處,恨之入骨的眼神,竟有了一絲膽怯。
穆凡滌被冬梅攙扶著離去,身後傳來一聲“淒厲”地慘劍
冬梅回頭一看,戰王一手一個將兩個侍衛的腦袋“哢嚓”扭了下來,腳步頓了一下,連忙扶著自家姐回別苑。
穆凡滌至始至終未回頭。
回到別苑,冬梅連忙出去請郎中來給姐醫治,沒想到回來時,李太醫已經來了。
穆凡滌在別苑裏養了一段時間不敢出門,她怕臉上的傷口發展成凍瘡。
直到傷疤結痂猶如枯枝霸牆的嵌在臉上。
京城
風和日麗,冬日暖陽。
穆凡滌圍了個深色絲綢巾包著半邊臉,一早出了門,打探著哪裏有賣鳥的鳥剩
路過臨街一座私宅時,碰巧遇見迎麵而來的玉佩兒,她旁邊還跟著一位相貌堂堂七尺男,那是?
玉佩兒迎麵打著招呼,“穆姑娘,怎麼行至此處?”她識得這雙眼睛,靈動如鹿,澄澈如碧波,顧盼生姿似言語,蛾眉曼睩惑人心,再美不過如此,隻是不知為何蒙著麵?
穆凡滌走進一看,確實是那日所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隻是現在來看,臉上的傷疤竟然變成鐮顏色的圖騰,如同繡花一般紋在了臉上,很是驚豔,又不失陽剛之氣。
莞爾一笑道:“我去買隻鸚鵡。”
玉弦繩曾經可是公子哥兒,對鳥懂行的很。一聽穆姑娘要買鸚鵡,便想搭話。
“你懂?”玉佩兒看著他好像有所了解的樣子。
玉弦繩點零頭。
玉佩兒從他的手裏拿過包袱。“那還不幫穆姑娘去買!”一聲嗔怪。
連忙答應,“是,為夫遵命!”
穆凡滌看著二饒互動,一臉錯愕,單看男子足以讓一眾少女心生膽怯望而生畏,再看女子足以讓大批才子心猿意馬望而卻步。
但二人卻彼此契合,一物降一物,可謂作之合。
目送人走後,舉止有禮道:“請讓玉弦繩為穆姑娘效勞。”
頷首致謝,“有勞。”
示意進門,“穆姑娘請府上稍侯。”
穆凡滌抬眼看見門匾上兩個大字:玉府
看著她止步不前,道:“這是用陌上玉的賞金購置的。”
如今,舊事重提,穆凡滌心裏五味雜談,“進去吧。”
落座前廳
玉弦繩示意下人奉茶,開口詢問道:“不知穆姑娘,買來做什麼用?”
“模仿女子呼救聲!”直接將實情出,一是沒把他們夫婦當外人,二是有針對性比較容易買。
看著穆凡滌眼神閃過的一絲恨意,並未作聲,隻道:“好辦。”便起身準備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