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瑜喝不慣酒,易醉,一到家就癱軟再榻上,衣服也沒脫。
靈秀兒一進門推了推曹瑜,不見他應答又是一身酒氣,想到他今日是跟縣令大人喝的酒,心裏不由犯嘀咕,怎麼還能喝成這樣子?
拍了幾下曹瑜的臉不見他醒,靈靈秀兒有點擔心,坐在榻上,狠狠地擰了一下曹瑜的胳膊。
“哎喲。”曹瑜雖然昏沉,但好歹知道疼,被這樣掐一下,知道是自己的娘子,就一邊捂著胳膊,一邊咧嘴笑。
靈秀兒被曹瑜這個模樣逗笑了,治好認命,給曹瑜打水洗臉。
再進來給自家男人擦臉的時候,發現男人好像醉得更厲害了,滿口胡話,“秀兒,秀兒,我的好秀兒。”聽了半才發現是在喊自己的名字。
毛巾擰了一把水,給曹瑜擦拭。
“秀兒,我好愛你,你是我對婆娘,你得永遠,永遠……”曹瑜胡話到一般,就被靈秀兒用毛巾捂著擦嘴。
“......跟我在一起。”不管嘴上胡話,曹瑜的手還在不停的揮動,有時候一下子把靈靈秀兒給拽到自己胸膛上。
靈秀兒又氣又羞,拍打了一下曹瑜的胸膛,然後出去把水給倒掉了。
給自己稍微洗漱了一下,實在不放心曹瑜,再進屋子的時候,卻發現她的相公已經給自己卷進被子裏了。
鑽進被窩,曹瑜還在低聲地醉話,因為醉酒,加上被子裏暖和,他的俊臉上火紅火紅的,顯得滑稽又好笑。
“秀兒,你等我,你等我給你鳳冠霞帔,我們賺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的錢。”曹瑜習慣性地把自己的妻子攬進自己炙熱的懷裏。
“熱死了,放開我,好,我們賺好多好多好多的錢。”靈秀兒微微掙紮,一麵有在安撫曹瑜。
醉酒的曹瑜不滿懷中妻子的掙紮,反而摟得更加緊了。
饒是兩人是夫妻,靈秀兒也因為現在的姿勢有些臉紅耳熱。
“嗚嗚嗚。”曹瑜抱著靈秀兒聲音卻有些嗚咽。
他們是夫妻,靈秀兒這麼會不明白自己個人男饒心呢?她靠著曹瑜有些發燙的額頭,雙手同樣也抱緊他,不斷地細聲地安撫。
一夜好夢。
靈秀兒再醒的時候,發現曹瑜已經在洗臉了。
兩人眼神對視,曹瑜好像有些局促,強繃著一張臉,靈秀兒不由得想逗逗他。
“相公,你還記得你昨了什麼胡話嗎?”
“我怎麼會胡話?我醉酒從來不胡話。”曹瑜給靈靈秀兒擰幹毛巾遞給她,完了就要走。
可是靈秀兒不讓,攔住有些害羞的相公:“我家相公啊昨拉著我了好幾遍曹瑜離了秀兒不能活呢。”
“莫要取笑自己的丈夫。”曹瑜假裝生氣,妄圖用丈夫的威嚴鎮壓反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