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秀兒姑娘呢?為何如此晚還在外頭,曹瑜呢?”張澤這才想起來問靈秀兒這麼晚還在外頭的緣由,按著曹瑜寶貝妻子的脾氣,怎麼肯她這麼晚一個人出來呢。
靈秀兒怎好出實情,雖然張澤對曹瑜多有提攜,但這件事……
“我隻是晚上睡不著,出來走走,張大人也了,今晚這兒的月色很美,不出來看看豈不是辜負了。”靈秀兒隻好抓個理由搪塞他。
張澤應聲連連是。
為了打消張澤疑慮,靈秀兒道:“張大人,不如進屋坐坐吧。”
雖是這樣,但靈秀兒還是有些焦急,曹瑜馬上就回來了,到時候可怎麼……
張澤雖然有意親近靈靈秀兒,但是還是覺得此事不妥,他一個大男人自然無所謂,可是靈秀兒一個已婚婦人,要是讓人知道深夜邀男人入屋,不知道會遭受多少非議。
更何況,要是讓曹瑜看見了,恐怕也會心生不愉。
正準備拒絕的時候,曹瑜的聲音從後頭冒出來:“既然張大人喝了很多酒,那就進來喝杯茶吧,茶葉解酒。”
靈秀兒見曹瑜回來,一時間不知道作何解釋,倒不是解釋張澤的事,是解釋自己為什麼在外麵的事。
相公一向心疼她,總是不喜歡自己涉險的,而自己卻大晚上因為擔心他跑去跟蹤她,這某種程度上也是一種不信任。
“進來坐吧,張大人。”曹瑜笑著道,
怎麼這對夫妻一個個都不在房裏睡覺,張澤疑惑。
不過曹瑜已經進了院子,靈秀兒也緊跟其後。
張澤也不好繼續推脫,就進了屋子。
剛坐下,靈秀兒就去泡茶了,她雖然跟著夫君生活在縣城許久,但是泡茶的手藝可是一絕。多少人喝了她泡的茶都拍手稱讚。
茶氣縈繞在夜色裏,與銀白色的月光相交織,展現出好看的顏色。
輕輕抿了一口,張澤長舒一口氣:“好茶,嫂夫人好手藝。”
靈秀兒微微頷首,坐在一邊。她知道自己跟蹤相公的賬還沒算清楚呢,如今相公醋壇子打翻的時候就不要去主動話了,不然待會苦的還是她。
“張大人謬讚了。”曹瑜吹著杯盞中的茶水,淡淡地替靈秀兒回答。
他剛剛可是都聽到了張澤與靈秀兒的談話。
曹瑜肯定不信張澤是碰巧,回張府根本就不用走這條路
他不是傻子,他也是男人,男人自然知道男人在愛慕一個女饒時候是何種表現。
聯係張澤之前做過的種種,他已經察覺出張澤對靈秀兒的心意了。
曹瑜看著品茶的張澤,嘴角勾起不易察覺的嘲諷,嗬,可是那又怎麼樣,靈靈秀兒是他的妻子,任誰都搶不走。
哪怕他死了,靈靈秀兒也是和他葬在一起。
張澤放下杯盞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曹兄,你們夫妻二人怎麼都在外頭?”
聽到這話,曹瑜故意一把摟住靈秀兒朝張澤道:“夫妻間吵架罷了,我這個老婆被我氣跑了,我自然得去尋她,不過你看,我都沒尋到她,她就自己回到家門口,表明拙荊還是安守本分的女人,知道自己家在哪兒。”
靈秀兒被自己相公突然一把摟住,又聽到他了那麼許多奇怪的話,知道相公是真的生氣了,是故意演戲埋汰張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