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知書讓剛剛那個丫鬟帶路,帶著孫氏去往張澤和靈秀兒所在的房間。別那丫鬟還確實有點聰明,當時張澤讓她先行離去,她假意離開,待張澤帶著靈秀兒走後,她便暗中跟了上去,親眼看到了張澤帶著靈秀兒去了某個廂房,這才回去稟報給魏知書。
靈秀兒沒有丫鬟,張澤必定不會讓靈秀兒一個人呆在那裏。再加上那**一發作,張澤就算再忍得住,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再加上靈秀兒還身中**,怎麼著都會有損他們兩的名聲。魏知書心中的算盤打得好好的。
不一會兒,三人就來到了那個廂房,廂房的房門居然打開著,雖然打開的幅度不大,但確實是打開的,而且從外麵也沒有聽到什麼不該聽的聲音,魏知書覺得有些奇怪,但已經到這了,做戲也得做全套。她直接跑上去,一把把門推得全開。
“狗男女,你們在做什麼呢!”魏知書還沒見到屋內是個怎麼樣的狀況,張口就來,語氣中還帶著一絲震驚,又有姑娘看到不該看的尷尬。別,這魏知書也是一位演戲的好手。
“你誰是狗男女?”張澤本來在尋靈秀兒,聽得有人打開房門,二話不就罵狗男女,臉色暗了下來,眼神幽幽。
“怎麼是你!”待魏知書看清屋內的情況不由得驚呼。而此刻孫氏也踏入了房門。這屋子裏隻有張澤和樊梅花兩個人,但是兩人皆是站著,相距距離也很遠,絲毫沒有一點幹了苟且之事的樣子。
孫氏冷冷的看著魏知書,盯著她那副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表情,語氣不善的開口:”著就是魏姐所的有人行淫穢之事?魏姐也看到了我們來這的時候門是開著的,試問誰幹那檔子事會大門敞開?在者來,我兒張澤與這樊姐清清白白,許是偶然遇見也不可。魏姐信誓旦旦有人行苟且之事,是想要壞誰人名節?身為女子你可知名節對一個姑娘來是有多麼的重要!“
孫氏的聲音中氣十足,眼神也極為淩厲的射到魏知書身上。魏知書此時也是一臉難以置信。丫鬟明明看見了張澤把靈秀兒帶走了,還一路跟到了這,怎麼可能呢!靈秀兒究竟去哪了?為什麼樊梅花會在這裏?究竟是哪個環節出錯了?
來這樊梅花為什麼在這,就要從剛剛張澤出亭子起了。
樊梅花本就多日未見張澤,雖然男女眷不在一個亭子裏,但是樊梅花還是時刻注意著張澤。張澤本來就豐神俊逸,他一離開亭子,樊梅花一下子就發現了,便也悄悄的跟上去。
她是看見張澤把靈秀兒帶走的。以她的性子怎麼會讓張澤跟靈秀兒共處一室呢,便也往那廂房的方向走去。誰知半路上遇到了去請大夫的張澤。
“你怎麼會在這裏,難不成是跟著我過來的?”張澤一眼就看破了樊梅花跟蹤他的事實。
這麼直接的拆穿讓樊梅花有點尷尬,她當然不能夠承認,於是就做出了一副擔心的模樣:“澤哥哥怎麼這麼我!我是在席上看見秀兒姐臉色不好,像是喝醉聊樣子,看她許久不回來,這才出來找姐姐的!哪是跟著澤哥哥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