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阿珍瞟了一眼這個莫名其妙的女子,並沒有說話,而是準備收拾東西離開眾人的實現。
她坐在金水城第一繡娘這個位置已經太久了,一開始無數人過來挑戰,都一一戰敗,最近也沒有聽說哪家小姐繡工了得,她認為靈秀兒隻是為了湊熱鬧。
看著阿珍拒絕了,靈秀兒摸了摸鼻子,確實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一上來就說要比賽,對她人也不太尊重。隻是這件事情來不及解釋太多,剛才從染坊出來的時候,由於太過自信了,已經將侍衛都差遣完了。
她和丫鬟兩個弱女子肯定是打不贏的,隻能拖延時間,讓春秀回太守府搬救兵。
阿珍看著攔在自己麵前的女子,緊皺眉頭,顯然有些不高興,“我為什麼要和你比試?”
她自認為對方還沒有這個資格,若是每個人都來一次,她還怎麼接待得過來。
靈秀兒瞟了一眼周圍,裏三層外三層都是百姓,也不知道跟蹤她們的人是哪一個。
“這麼多人都過來看熱鬧了,總不能讓他們白跑一趟,也正好讓我見識一下金水城第一繡娘的繡工。”
二話不說直接誇獎起來,沒有哪一個姑娘不喜歡聽這種奉承的話語。
經過一番勸說,阿珍終是答應下來了。
春秀看著已經混進去的夫人,知道比賽沒結束之前對方都是安全了,便悄悄溜了出去。
靈秀兒對金水城第一繡娘也有過了解,繡工確實十分了得,比賽過程中絲毫沒有放鬆警惕,這也是對對手最大的尊重。
擂台賽進行到尾聲,春秀帶人救兵悄悄回來了,直接將跟在身後的男人抓住了,危險暫時解除了。
靈秀兒將手中的繡花針放下來,示意自己已經完成了,對比作品後,從速度和質量都略勝一籌。
“姑娘好繡工,小女自愧不如!”阿珍看著靈秀兒的作品眼前一亮,這是本能的欣賞,確實比她好一點。
靈秀兒得到提示,已經將人抓住了,心裏麵鬆了一口氣。
兩個人來到了秀坊裏麵,她主動將這件事情坦白了。
“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情況比較緊急,當時也沒有考慮這麼多,還是欺騙了你。”語氣充滿了愧疚,對方十分無辜是被她拉進來的。
阿珍愣了一下,著實沒有想到這場擂台比賽居然還有故事背景,話都已經說開了,自然也不會計較這麼多。
“這樣吧,我對你進行賠償,”靈秀兒陷入了思考。
“賠償什麼呀,這一場比賽我也收獲了很多,讓我見證到了什麼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阿珍悠然一笑,並不在意。
兩個人化幹戈為玉帛。
“我們有機會再見麵嗎?”阿珍看了一眼外邊,正好看見春秀走進來,知道對方要離開了。
“肯定有機會,過兩天我還會過來的,”靈秀兒抿唇一笑,將約定說好了。
最後還是將那幅牡丹留下來了,說是送給阿珍作為見麵禮。
人已經被送回太守府,靈秀兒和春秀兩個人也急匆匆趕回來了。
“結果怎麼樣?”靈秀兒對這件事情比較在意,她很想一個背後凶手是誰。
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這件事情和曹喻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