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秀兒聽後,冷笑:“也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陳瀟瀟你有沒有忘記我不會把七彩綢緞的秘方跟任何事或人交換的事?”
“就連自己心愛的男人都不救,你還真是夠心狠的。”陳瀟瀟繼續挑釁,“不好聽的話我先說了,如果你今天不把七彩綢緞的秘方告訴我,那縣令那裏我可就管不住嘴了。”
靈秀兒不惱,繼續說道:“我還沒指望你的嘴能夠管的住呢。”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陳瀟瀟,她生氣地看著靈秀兒,然後說道:“靈秀兒,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給我等著。”
對靈秀兒的恨意更濃了,本來在京城的時候就不是她的對手,現在到了塗縣,即使位置高她一級,也還是被她氣到了。
陳瀟瀟心裏滿滿的不甘心。
但是沒過一會兒,靈秀兒就成功的氣到了陳瀟瀟,陳瀟瀟留下一句“你給我等著”就離開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耶律達拍手叫好,對靈秀兒也更加喜歡了,他笑著對靈秀兒說:“靈姑娘的氣魄真實讓我刮目相看啊。”
可靈秀兒卻高興不起來,她微微蹙眉,朝耶律達點點頭後就跟耶律達說自己不太舒服就先離開了。
耶律達也沒多在意,以為靈秀兒是真生病了,還問靈秀兒要不要看醫生。
告辭了耶律達之後,靈秀兒就來到自己的房間裏麵,而曹瑜已經在等著她了。
曹瑜見進來的靈秀兒眉頭緊鎖,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便擔心地問靈秀兒:“是發生什麼事了嗎?看你愁眉苦臉的。”
靈秀兒坐到曹瑜身邊,趴到他懷裏,然後對他說:“昨日我去救曹籬的時候,把你來塗縣的事告訴他了。”
“曹籬是我的兄弟,我想以他的品質,是不會說出去的,你何必擔心呢?”曹瑜好奇問道,順便還給靈秀兒揉揉眉頭。
靈秀兒心裏的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跟曹瑜說了自己擔心的事情:“就怕樊梅花已經把曹籬救出去了,然後跟曹籬說一些有的沒得。”
“或許曹籬已經將此事告訴樊梅花了呢。”靈秀兒補到。
曹瑜聽後,也覺得有道理:“確實有這種可能,但是你還是不用太擔心,雖然曹籬有可能已經說出了這件事情,但是他口說無憑,也不知道我在哪裏,一時半會兒是找不到我的。”
靈秀兒點點頭表示同意,隨後又說到:“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洗清你的冤情,不然你永遠無法奪回布莊。”
“我還在想對策。”曹瑜說道。
翌日——
靈秀兒如往常一樣,來到了布莊。
剛走進去,靈秀兒就看見樊梅花屁顛屁顛地朝她走了過來,臉上滿是笑意。
靈秀兒心想,這女人又打什麼鬼主意。
樊梅花走到靈秀兒麵前,笑著對她說:“秀兒,你今天怎麼起那麼早呢?我還準備去拜訪下你來著。”
“有什麼事直說吧,別拐彎抹角的。”靈秀兒不想跟樊梅花裝作姐妹情深的樣子。
樊梅花一臉無辜,看著靈秀兒說:“我倒是沒有要麻煩秀兒的事,就是想問問蘇氏什麼時候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