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月今天盤了一個發髻,身上穿著一條帶有江南水鄉風味的旗袍,穿著高跟鞋,站在人群中,如同一顆璀璨迷人的珍珠。
很多人都在旁邊對她說著好聽的話兒,無非是顏如月小姐的畫真好,畫美人更美之類的恭維,估計這些恭維的話,顏如月已經聽得耳朵起繭了,並未太過當真,隻是露出淡淡的笑容來。
顏如月的目光從人群中掃過,無意中看到了葉無道的,不過她並沒有認出葉無道來,隻是覺得這個男人似乎給了她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曾經在什麼地見過似的。
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歲月如梭的,顏如月恐怕早已經把葉無道給忘掉了,何況葉無道的樣子也發生了很大的改變,現在能夠認出他來的人已經不多。
而葉無道也沒有打算上去跟她相認的,隻是在人群中遠遠的看著她,回憶起當初發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
葉無道倒是好記得顏如月還有一個妹妹顏如煙,隻是今天不見她妹妹在場的,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畫展外麵進來幾人,並且還傳來了一句不好聽的話。
“你就是那江南才女,被人稱為現代畫仙的顏如月嗎?看來也不過如此。”
說這話的人是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中年男人,帶著幾人從外麵走了進來,並且徑直走到了顏如月的跟前囂張的說道。
顏如月皺了一下眉頭的,她從來不認為自己是畫仙,別人稱呼她為現代畫仙,隻不過是喜歡她畫作的人對她的一種愛稱而已,但是這個男人當眾打臉那就是來故意來找茬的了。
“才女不敢當,我隻是一個愛好畫畫的小女子而已,敢問先生是何人?”
“我叫陳福祥,也是一名愛好畫畫之人,我今天特地帶了一副自己的拙作過來讓顏如月小姐幫忙指點指點。”
這個男人大聲的說道。
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說這樣的話,若說這個家夥不是過來找茬的都沒有人相信,什麼指點,擺明了就是要當眾打顏如月的臉。
而顏如月輕蹙了一下眉頭,還沒有等她回答,就聽到這個陳福祥再次開口挑釁的說道:“莫非顏如月小姐隻是浪得虛名,連看一下別人畫作的勇氣都沒有嗎?”
話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今天的事情不可能平息得了,不管今天顏如月答不答應他要求,這件事情都會宣揚出去,對顏如月的名氣造成擊打的打擊。
“指點不敢當,不過欣賞一下這位先生的大作還是沒有問題的。”顏如月回答道。
“好,顏如月小姐果然大氣,來人,把我的畫作拿上來。”這個陳福祥拍了拍手的,看到跟他一起進來的人,把一副用紅布蓋著的畫抬了上來。
隨著紅布的揭開,看到一副山水圖出現在眾人的眼前,這副山水圖雖然結構簡單,但是卻給了人一種栩栩如生的意境,有一種我看既我見的感覺。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的雖然是一副畫,但是每個人所看到的東西都不一樣,可以說這副畫作已經到了一種極高的水平,毫不誇張的說,這幅畫已經產生了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