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大魚吃魚,魚吃蝦米的道理是真的。
這裏的生物,形形色色,形狀各異,很美麗,卻處處散發著致命氣息。單是看著,便讓她緩不過氣來。
池姐姐,她現在怎麼樣了?
正在神速奔跑的喬池猛地打了一個哈欠,強忍酸溜溜的鼻尖,闖過一個個黑衣蒙麵人,眼見就能到達出口,驅使潛水艇離開。
忽地,一道強勁的風將她刮飛。黑衣人快速逃離,依舊躲不了被吹飛的結局。
風速過大,她鬆了手,血煞和司徒靜齊齊摔飛出去,掉落在地上。好在二人反應不差,及時雙手撐地,借著緩衝的力道,倒也沒有受到致命傷害。
喬池的狀況不容樂觀,因著注意力集中在雙手之上,一時不察背後黑衣饒攻擊,被一刀深深砍在背上。
“混蛋!”她倒吸一口氣,忍著極致的難受和痛楚,一拳重重將偷襲之人打飛。
無數黑衣蒙麵人侵襲而來,她手腳並用,很快又倒一片。
一線的老板,怎會是這些嘍囉能夠比擬的。若是那般好對付,祥叔又怎會把一線交給她。
看她的代價:生命。
無數黑蒙麵人齊齊湧現,見喬池殺紅了眼,不為所威脅的模樣,再見地上不斷痛苦呻吟的同伴,心生膽顫,放慢進攻速度。
鮮紅的血液染紅潔白的空間,緊剩不多的黑衣人最後竟是站在原地,躊躇不前。
微胖老人恢複了笑麵虎的樣貌,姿態休閑地看著女人時而躲避,時而重傷襲擊眾饒畫麵,心頭很不愉快。
這個女人和暗羽那個家夥殺饒狀態和氣勢倒是有幾分相似,還真是生一對。
都是怪物!
“殺了他們!”笑麵虎看向正在費力掙紮的血煞和司徒靜,不屑一顧。不過垂死掙紮的螞蟻罷了,用不著他親自出手。
空轉眸,見渾身是血的男人一臉深情的雙眸,尤其是貫穿男人右眼的蜘蛛形傷疤,心痛不已。
這刀疤看上去很礙眼,看上一次心痛一次。
接受到主饒命令,她不敢不從,快速出現在司徒靜麵前,右手成刃,狠狠插向其腹部。
突感一道有力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腕,她抬眸,神色疑惑。
“空,快記起我啊。我是血煞,是你最愛的人啊……”如此陌生的空,讓血煞急紅了眼。
少女大腦一片空白,沒有任何記憶,隻覺這阻擋自己的人,是這般熟悉,熟悉到她不忍下手。
大腦再度疼痛不已,她用力甩了甩。片刻之後,再看血煞,神色已經恢複平靜,無波無瀾。
她的手速極快,襲向血煞。
她的頭好痛——好似隻要殺了麵前這個男人,就可以讓她免於痛苦。
血煞驚愕一瞬,繼而快速和空交戰在一起。石破,塵飛。
“轟隆”聲響,男人被女人重重踢飛。
“血煞!”見血煞情況不妙,喬池甩開腿就要去幫忙,卻是被笑麵虎擋住去路。
“東西已經給你了。”她神色防備,雙手橫於胸前,準備隨時做出交戰準備。
笑麵虎點頭,“可我過會讓你死的痛快點。”
一男一女,一老一少,站立在場中,周圍圍繞著強勁大風,瞬間將喬池包圍。
這不是風刃,並沒有割破她的肌膚,隻是單純地將她帶動,快速旋轉。
所有黑衣蒙麵人齊齊後退,讓出空地,生怕動作慢了,惹得後者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