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漸漸變得苦澀,“有時候我很羨慕你,至少你從始至終都知道自己的身份,而我唄視被騙了十幾年。等我看到媽媽留給我的影響時,你知道我的想法嗎?”
肖晨沉默,雙眸平淡了些許。
“我想毀了肖家,不過——”他又頓住,“我唯一比你幸運的地方,至少我的爸爸不像大伯那般心狠手辣罷了!但這也泯滅不了我對他不作為的仇恨。”
刹那之後,他忽地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灰塵,“今天天氣不太好,明天我再來看望你!”他指了指敬之於桌麵之上的飯菜,“所以你還是好好對待自己,對肖家所有不耐和仇恨,很快就有機會讓你發揮了。”
肖碧辰走了,院子裏再度留下肖晨一人。
他躺會床上,視線漸漸模糊,風聲中,夾雜著一道淡淡男音。悲戚,小心,卻無奈。“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
“破!”他驚呼,卻再不聞任何聲響。
右掌蓋住麵頰,發出“嗬嗬”笑聲,讓人分不清是苦還是甜。
周叔和帝元這段時間忙地腳不著地,累的找不著北。見帝岩幾人身負重傷回來,心痛不已。
有人問:“會長,你不用擔心,異子大人們身體強悍,再加上治療異能者的幫助,一定會再最短時間內恢複的。”
周叔擦了擦眼淚,“我並不擔心這個,而是想著我和老元還得繼續堅持,真是累死我們這兩把老骨頭了。”
眾人:……
暗暗為異子們的生活和命運感到悲傷。
周叔和帝元並未最先去看望十大異子,反而失去看了暗羽這麼一個神秘兮兮的男人。
眾人不知:三人再房門之內,究竟說了什麼,隻見到周樹和帝元出門後,臉色更加愁苦了遊戲額。
兩個老人相互攙扶,走一路說一路,嘰嘰喳喳,有心人窺探,想得知一二,隻會聽到一陣仿若密封的嗡鳴聲,耳朵流血。
對此,肖晨鄙視一笑。
作為間諜第一號的他都沒有足夠自信去探查會長和副會長的交流,這些個不知輕重的後輩們當真是北喬小池和空影響地太過嚴重。
若說以前,新人對待上一輩老人,都會畢恭畢敬,尊師重道。
如今,這是不可能的。甚至,更有一些自視甚高之人,仗著強大實力,不停挑戰比自己厲害的老人。
結果不言而喻,大多慘敗收尾。
可這並不能打擊他們的野心,每每受到傷害之後,那些人都會拿喬小池和空的施計刺激自己,繼而滿血複活。
對此,帝岩頗為頭痛。
晨會之上,他死死盯著喬小池。
喬小池不知所以,甚是迷惘。
她不過偷懶了兩天,沒有“上朝”而已,竟然惹得帝岩如此不滿?
這帝岩是不是太沒人情味了?想到二丫不知疲倦地天天往帝岩那裏跑去,她深為二丫的未來感到擔憂。
對帝岩不滿的人,再添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