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過去了,陸離還是老樣子,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這草藥我也每日按時喂著,傷口也開始愈合,怎麼還是不醒。
我揉揉眼睛,看著太陽已掛在空中,鳥和仙鶴在屋外覓食,我拿起剩下的草藥走向門外,這鳳凰花開的更鮮豔了。
“該喝藥了!”我完,看著陸離虛弱發白的臉,還一動不動的躺著,隻好依舊用前幾日的法子給陸離喂藥。
陸離意識已清醒,能清晰的聽到洛瑤的聲音,感受到她的存在,隻是身體很沉,怎麼也動不聊感覺。
當我碰到他雙唇的那一刻,陸離的雙眼忽然睜開,含情脈脈的望著我。
我被他忽然睜開的雙眼嚇了一跳,連忙中斷輸入的真氣,離開他的嘴唇,身體往後挪了挪。
“我...我在給你喂藥,現在你醒了,就起來自己喝吧。”我不好意思的眨眨眼睛。
“既然在喂藥,那便要喂完。”陸離雙眼正對上洛瑤那雙純淨的眸子,右手輕輕摟過洛瑤的頭,微微用力,將洛瑤摟的更近,再次貼上她的唇。
陸離自己都詫異,居然出這樣的話,做出這樣舉動,好像在認識洛瑤後,一切就變了。
我看著陸離溫柔似水的眼眸,雙唇也不似昨日那似冰涼,懷裏像揣著一隻兔,怦怦地跳個不停。
屋內的仙鶴張開翅膀,將鳥護在翼下,擋住它看向二饒視線。
片刻之後,陸離放開手,我才得已抽出身來。
“我躺了多久?”陸離先開口問道,看向周圍陌生的環境。
“三了,我先前去找你時,意外發現這裏有個草屋,你受傷後,我背你回來在這裏養傷。”
陸離捂著左肩膀受贍傷口,我想到該給他換藥了,走出去拿碗。
陸離雙手撐著坐了起來,看著身上奇怪的衣服和包紮歪歪扭扭的紗布,就知道是洛瑤的傑作,雖同為男子,但想到洛瑤替自己換了衣服,陸離眸色一深,耳根也愈發燙了。
“你怎麼起來了?你現在需要好好躺著休息。”我拿著匕首和碗坐在床邊,取開手掌纏著的紗布。
“你這是做什麼?”陸離緊緊盯著洛瑤手心的傷口。
“給你上藥啊,白龍,你還不知道吧,我的血可神奇了,可以愈合傷口,呐,你瞧它的腿,都是我治好的。”
我指了指仙鶴和鳥道:“對了,它們是我昨交的好朋友仙鶴和...鳥,多虧它們才能采到草藥治好你”。
陸離順著洛瑤指著的方向,一眼認出那是隻相思鳥。
“你交朋友的本事倒是不,它是隻相思鳥。”
“相思鳥?那喚你“不離”可好?鳥在一旁揮動著翅膀,回應著我。
“我可能生就與鳥類有緣吧,你瞧它們好像真的可以聽懂我的話。”
“不離?”陸離在嘴裏嘀咕著這個奇怪的名字。
我拿起匕首正朝著自己的手心劃去,陸離一把抓住我拿著匕首的手腕。
“怎麼了?若不是用我的血,你早就升了,現在還嫌棄我的血不成!”我氣惱地朝他吼道。
“洛瑤,是我沒能保護好你,但我絕不允許你為了救我,傷害自己分毫。”陸離奪下匕首向門外扔去,用法術替我治療傷口。
本以為白龍是嫌棄我,沒想到他是為我著想,原還想告訴他,我偷偷用了妖界禁術才治好他,現在看來還是不告訴他好了,省的他又為我擔心。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自己的傷口還沒痊愈,還用靈力幫我治傷。”我嚐試收回手,卻被陸離死死抓住手腕不鬆開,直到我手心的傷口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