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祁點過了,都是你愛吃的。”連雅嫻笑得一臉曖*昧。
袁汐家裏條件好,本身又是軍醫大畢業,最關鍵的是對她兒子的執著。
不管賀連祁怎麼對她,都不會退縮,他去哪,她就追到哪。
賀家人對此事也樂見其成,所以連雅嫻才敢縱容袁汐時不時在兒子麵前晃悠。
賀連祁對母親這句話嗤之以鼻,袁汐又不是傻子,會信才怪。
袁汐確實不信,但在這個場合也隻能裝作信了。
“連祁有心了,今天你也算放假了,我帶了瓶酒過來,不如我們喝點?”
說著,她從包裏將酒拿了出來。
“這是我爸酒櫃裏珍藏的,我偷出來的,老毛子的伏特加,具體叫什麼名字我忘記了,但是我爸最為珍視,想必一定是好東西。”
袁汐是知道賀連祁是能喝一點酒的,也喜歡品酒,卻是不貪杯,所以今天特地帶了一瓶過來。
賀連祁瞄了眼她手裏的三角狀的瓶身,並不領情。
“這酒叫Etalon,口感順滑但後勁比較衝,我今天雖沒事,但明天一早的車就要回錦東。並且,你手上這瓶是珍藏版,勸你還是趕緊還回去。”
袁汐雖然被拒絕了,但她並不難過,相反,倒是還有些雀躍。
因為這幾乎是賀連祁跟她說過的,最長的一段話,果然,她賭對了。
“既然拿出來了,我就沒打算再還回去。既然連祁你懂這些,不如這瓶就送你好了。”
“無功不受祿,你還是拿走吧。”
不說酒了,賀連祁又恢複了一貫的冷淡。
袁汐還想再勸,連雅嫻在旁邊給她使眼色。
對於賀連祁的性子,沒人比她這個老媽更了解了。
他說不要,你若是堅持勸,他很可能就抬屁*股走人了。
袁汐見狀隻好把酒裝回去。
為了維持形象,在飯菜上來後,不管多想跟賀連祁多說兩句話,袁汐還是控製住了。
連雅嫻也是儀態端莊的人,自認信奉食不言寢不語。
以至於三個人吃飯,竟然安靜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等到吃完了,袁汐才找到機會說話,隻是剛開口叫了個‘連祁’。
賀連祁就冷聲道:“雖然現在不是在部隊,但你這樣直接叫一個男人的名字也很不禮貌,你還是叫我賀隊吧。”
說完也不等她改口,就站起了身子,看向連雅嫻。
“這是最後一次,若是你再騙我,你這個媽我都不認了。還有這種保媒拉纖的活兒不適合你這種貴婦,下次還是不要做了。”
桌子上兩個女人聽見他的話臉同時都白了幾分。
賀連祁卻不管這些,連個招呼都不打,起身就甩開步子走了。
袁汐眼眶有些紅,想要追上去,又知道即便追上去也得不了什麼好話。
況且她也不能把連雅嫻自己仍在這,隻能停下來,滿臉委屈的叫了聲雅嫻姨。
連雅嫻對自己的兒子也很無奈,雖然掛著個親媽的名頭,但她兒子要是執拗勁兒犯上來了,天皇老子都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