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寒啊,不知道你這喚大家過來可有什麼要緊的事兒要說?”老王妃和藹地問道。
“母妃,如果今天不把大家喚來,恐怕再有兩日便沒有此機會了!”楚雨寒一臉的病容。
“這話從何說起?”老王妃聞言,不禁眉頭輕蹙。
楚雨寒朝著門口處點了點頭,背著藥箱的老大夫就從外麵走了進來,跟著他身邊的丫鬟端著一碟糯米糕。老王妃見狀,心裏就猜出了大概。
“母妃,妾身這兩日覺得身體有些不適,便請了這位名醫來替妾身瞧瞧。人家說妾身並非病了,而是中了毒,這麼一查,這平日吃的糕點裏有毒……”楚雨寒憤恨地說著。
老王妃平和的臉色,瞬間暗沉下來,這,這怎麼可能,她,她沒讓這兩個丫頭下手啊,難道她們自作聰明,急功近利?
“那可查出來了,是何人下了毒?”老王妃沉聲問道。她覺得那兩個丫頭可沒有私自下毒的膽量。她要瞧瞧楚雨寒到底抓住誰。
“將下毒之人帶上來!”楚雨寒厲聲道。隻見雲夕和雲陽兩個丫鬟全被帶了上來。這下老王妃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了,她們可是她精挑細選的啊,怎麼可能妄自行動?
“老王妃,王妃,奴婢冤枉啊!”兩個丫鬟跪倒在地,連連喊冤。
“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將證據拿上來!”隻見從兩個丫鬟的住處搜到了一包粉末狀的藥物,而且從雲陽身上也同樣搜出了那藥物。
“喏!鐵證如山,你如何抵賴?”負責搜身的寒雪橫眉冷對。
“大膽奴才,竟敢毒害王妃,你們可知罪?”此時老王妃也心底發顫,生怕兩個奴才見命不保已,反咬一口,那時候她一直以來維護的好形象豈不是盡毀。
“你們為何要加害本王妃,本王妃與你們無冤無仇,而且因為是母妃力舉的你們,我帶你們一直不薄!”楚雨寒話裏有話地道。
其他下人似乎也聽明白了這弦外之音,原來她們都是老王妃派來的,怪不得如此膽大包天,敢對王妃下手。
“奴,奴婢冤枉啊,奴婢並沒有害娘娘,也沒有人指使奴婢。”本來就是子虛烏有的事兒,兩人如何招啊。
“好,你們的嘴硬是吧,本王妃也不是不仁之人,拖下去每人打三十大板,然後發賣了便是了。從即日起,王府上下細查家世背景,那些居心叵測,有不良過往的,或者是有過巫蠱之術的人,一律發賣或者打發了,翊王府要的是忠犬,不是不漏齒偷著咬人的狗!”楚雨寒一臉寒意,一字一頓地道。
她這話就是給老王妃和寧欣兒聽呢,讓她們盡量老實點兒,別把她逼急了,不然她可有的是法子讓她們消失。
直到此時,老王妃終於明白了楚雨寒的意圖,這是借機大換血啊,本來王府的下人,一大半都是老王妃的心腹,楚雨寒雖然掌管著王府的進出賬目,但是實質大權仍舊在老王妃的手裏握著。
她的一舉一動都受到了限製,施展不了拳腳,如今找了這樣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將王府上下徹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