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鶯鶯燕燕較之兩人則是低調得很,都懂得斂其鋒芒,小心駛得萬年船。
楚雨寒的目光不禁落在了皇後的身旁。皇後的身旁乖巧地坐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
隻見他一身合身的玄色衣袍,漂亮的小臉蛋緊緊繃著,小小年紀就透著十足的王者之氣。
他一副乖巧的模樣,偶爾在皇後麵前低聲說句話,皇後便開心的眉開眼笑,寵愛地摸了摸小男孩的腦袋。
“咳!咳!”剛剛還好好的小男孩,一陣猛烈的咳嗦,“吉兒,你沒事吧?”皇後頓時麵露擔憂之色。
坐在下首的夕貴妃則是嫌棄地瞥了一眼大皇子,似乎覺得他咳的不適時宜。
皇上瞧了瞧大皇子,淡淡地道:“等宴會結束了,再宣禦醫給瞧瞧,小小年紀身體竟然如此堪憂。”
聞言,皇後低眉順目地點了點頭,眼裏的傷感一閃而過。
夕貴妃則是更加的春風得意,隻要她生下皇子,那太子之位非她的孩子莫屬了。
此時睿王帶著兩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落了座。
一坐下來,楚雨燕和秦青桐一直用仇恨的目光死瞪著楚雨寒,一副立即要衝過來,拚個你死我活的架勢。
這樣的神情再配上她們臉上厚重的脂粉也掩蓋不住的鼻青臉腫,著實有些滑稽可笑。
此時委婉輕揚的樂曲響了起來,一群穿著霓裳的舞姬聞聲起舞,像一群翩翩飛舞的蝴蝶在宴會廳的中間飛過。
宴會在歌舞升平之中,拉開了帷幕,人們開始把酒言歡,推杯換盞。
一場宴會表演之後,皇上問睿王爺,這天罡歌舞如何。
睿王淡然一笑:“確實令人耳目一新,美哉!妙哉!”
聞言,南宮宵哈哈大笑起來,甚是得意。
這時,坐在睿王左邊的楚雨燕,站起身來,盈盈一拜,笑著道:“我們今日前來,還帶了三樣稀奇的寶物,想請皇上過目。”
“哦?那還不拿出來瞧瞧?”南宮宵一臉的希翼,興致勃勃。
隻見楚雨燕邁著蓮步,嫋嫋娜娜地來到了大殿中間。
從仆人手中接過了一個紫檀木雕花的長方形盒子,而後小心翼翼地打開,裏麵竟然是一幅蘇繡。
繡圖緩緩展開,大殿裏立即響起一片驚豔之聲,眾人皆嘖嘖稱讚,饒是皇上,皇後見多了稀世珍品,也忍不住目不轉睛,讚不絕口。
殿內有貴婦竊竊私語:“傳聞這《丹鳳朝陽》圖,可是墨邪有名的蘇繡大師蘇冬梅的遺作,千金易得,此寶難求啊!”
連皇後也覺得嘖嘖稱奇:“我天罡收集了幾百種染色的方法,針織坊的繡娘們也精通各種南北刺繡手法,但是也很難繡出這樣巧奪天工的繡品。”
楚雨燕一瞧,這繡品確實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心裏萬分得意,微微福身頷首:“這繡品是家姐,也就是墨邪的凝貴妃特意命妾身帶來獻給天罡皇上的,以表交好之意。”
夕貴妃粲然一笑:“這幅《丹鳳朝陽》想必大家都早有耳聞,有人也曾有幸目睹過,但是都看不出其中玄妙之處,這翊王妃也是墨邪的大家閨秀,想必也應知曉其中的奧秘,不如讓翊王妃說給大家聽聽。”
聞言,眾人便將目光全都轉向了楚雨寒,楚雨寒不得不從容起身,來到了大殿中間,她仔細瞧了瞧這《丹鳳朝陽》繡品,一臉的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