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府裏的還是宮裏的都不希望瞧見我與翊王如膠似漆的樣子,懂了?”楚雨寒一邊起床,一邊向寒雪解釋。
她當然知道,宮裏的那些人現在正醞釀著更大的陰謀要除掉她和南宮逸,如今他們成了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主子,有一封書信。”寒霜推門而入,將那請帖交於楚雨寒手中。
楚雨寒打開那書信,竟是楚雨燕寫的一封道歉信,心中自稱自己行為魯莽,一時氣盛,做出了不識大體的事,表示十分愧疚,這幾日也受到了天罡皇室的懲罰,今日才重獲自由,她和秦青桐要宴請楚雨寒,以表歉意。
“不知道她們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楚雨寒將那信一扔,不由得嗤笑了一聲。
寒霜瞄了幾眼,有些得意地道:“還算她們識時務,她們恐怕是要言歸於好?”
“不見得!”楚雨寒搖搖頭。這封信裏的內容太假了,若是一般人可能被騙過了,但是楚雨寒如何不知道楚雨燕的本性,睚眥必報的性子像極了馮氏。
楚雨寒讓她們當眾出醜,還受到了皇帝的懲罰,她們此時應該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又豈會道歉認錯,向她示好?她應該醞釀著什麼大的陰謀等著對付她才對。
“主子,您覺得這宴無好宴?”寒霜看著楚雨寒的臉色,關切地問道。
“黃鼠狼給雞拜年,能有什麼好心?”楚雨寒踱著步伐,冷冷地道。
“既然是鴻門宴,那主子還是別去了!”寒霜擔憂地道。
“不去?那她們會以為我怕了她們,我偏要去瞧瞧,看她們能出什麼幺蛾子!”楚雨寒一臉的凜然,毫無畏懼。眼底更是閃過一抹濃重的殺氣。
她重生後,就一直受楚氏姐妹陷害,她的記憶裏,她們是僅次於墨凜夜和楚雨凝的仇人,無論是今生還是前世,她都應該將楚雨燕置於死地。至於那個秦青桐,願意蹚這渾水,也怪不得她不留情麵。
如今,她羽翼未豐,還沒有能力直接對付墨凜夜和楚雨凝,但是對付這兩惡毒女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楚雨寒穿戴整齊,簡單收拾了一下,而後對寒霜道:“寒霜,跟我一起去赴宴!”楚雨寒同寒霜一路打聽,才找到了那個位於偏僻郊外的“漁人酒家”,門麵不小,但是此時正是飯點,卻寥寥幾個食客,看得出來生意頗為冷清。
楚雨寒站在酒樓門前,看著那二層小樓,了然一笑:“這地方不像是做正當生意的,倒像是個賣人肉包子的黑店!”
寒霜讚同地點了點頭,又指了指酒樓入口處站著的年輕人:“主子,那夥計一瞧就是個有功夫的。”
“嗯,不像是尋常人,我們進去瞧瞧!”楚雨寒思量片刻道。
當兩人進了酒館,掃了一眼一樓大廳,偌大的大廳,僅僅是個食客,在靜靜地用餐,雖然穿的幾位普通,但是從用餐的優雅動作來看,並非尋常人等。
這時,二樓樓梯處下來一個人,手中提著寶劍,氣息沉穩,步伐矯健,應該是個高手,楚雨寒意識到了危險正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請問您是翊王妃嗎?”男人淡淡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