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問你的,你先回答,你答完了,我自然回答你。”楚雨寒莞爾一笑,臉上沒有一絲懼意。
“你最好離賈仲斯遠一點兒,他是我的菜,不容任何人覬覦!”季婠婠也不臉紅,一臉的理所當然。
“嗤嗤!你這品位有待提高,這個你放心,這樣的入不了我的眼。”楚雨寒一臉的嫌棄。
“你,你不喜歡賈仲斯,為什麼這段時間總是纏著他?”季婠婠眼裏滿是疑惑,明顯不相信。
“纏人的原因有很多種,不見得就是因為喜歡,還有可能是有求於他,亦或是故意捉弄他。”楚雨寒的眼裏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不管你出於哪種理由,隻要是纏著他就是不行,本姑娘都會讓你生不如死!”季婠婠一聽,這個狂妄的女人竟敢以這種荒唐的理由去纏著賈仲斯,簡直是豈有此理。
“婠婠,你性格耿直,他心機太重,你們不是一路人,況且他年紀大你太多,師父不會同意的。”楚雨寒斂起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地道。
“你,你是誰?誰是你師父?”本來已經襲來的手,停下在半空,婠婠瞪著一雙美眸,不可置信地睨著楚雨寒。
那聲音,那音調,那表情像極了孟初寒,但是那模樣卻是一點兒也不像。
“家師鬼夫子——季秋禮,師妹季婠婠,我五歲拜師學藝,十三歲告別恩師下山。”提及前世的往事,楚雨寒的眼睛溢滿了淚水。
“你,你是初寒師姐?”婠婠一雙美眸滿是驚喜。
“嗯,天不絕我,我又回來了!”楚雨寒抹了一把眼淚,擠出一絲堅強的笑容。
“太好了,老天爺終於開眼了!爹爹要是知道,一定會很高興的。師姐,你讓我們想的好苦啊!”婠婠一下子撲到了楚雨寒的懷裏。
“好了,別哭了,過去的就先別想了,都怪我遇人不淑,才會輸得一塌糊塗,最後連性命都丟了,爹爹也慘死。”楚雨寒銀牙緊咬,墨凜夜,楚雨凝,你們等著瞧,她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我和爹爹得知那消息後,就進了京城,想刺殺那個狗皇帝,但是他自知自己做的虧心事太多,所以出出進進格外小心,我們潛伏了十幾日硬是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最後隻能先放棄,爹爹說,等他過年圍獵的時候,我們再下手!”婠婠狠狠地道。
“好了,不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嗎,讓他先逍遙幾日,等我羽翼豐滿了,再去找他們算賬!”楚雨寒忙安慰婠婠。
“姐姐,你怎麼變成這樣了?這樣子一點都往日的英姿都沒瞧見,我都認不出來你了。”婠婠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負氣地嘟囔著道。
以前的孟初寒一看就是英姿颯爽的女子,雖然那張臉不漂亮,但是仍舊魅力十足。但是此時的一張臉除了傾國傾城,一點兒英姿也沒看出來。
“嗬嗬,不過是借人家的皮囊苟活於世,哪裏會有那麼多要求?我很知足了,這張臉比我的那張不知道好看多少倍,魅惑人能派上用場。”楚雨寒摸了摸自己傾國傾城的臉,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