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想到了秦少桀剛才的那張“幽靈卡”，戴毓春對於秦少桀的興趣就更加濃厚了。
“那套房子先別急著出手，再等他一下。”
與此同時，林楚玉拿著項目書，重新走進了鄭雪的辦公室。
“鄭經理，這是林氏的項目書，您先過目一下。”
鄭雪接過這個綠色封皮的項目書，隻是快速的掃了一眼，接下來便將它放到了一邊。
“我知道了，接下來講講貴司的構想，還有在建築材料方麵有哪些優勢吧。”
林蕊蕊本來想要根據項目書自己發揮一下，沒想到鄭雪提的那麼具體。
她本來就是林老太太的傀儡，甚至來公司上班都是一個臨時決定，自然是什麼都不懂。
尤其是林蕊蕊到了公司就跟著林楚玉身邊瞎起哄，雖然有些決策性的提議，還有一些是非題她可以在公司內部拍板，但是像這種涉及一些專業性的東西，林蕊蕊根本就是一竅不通。
短短一分鍾不到，林蕊蕊就坐在椅子上憋紅了臉，眼睛死死的盯著那份項目書。
她對於公司項目的了解，完全都在那份項目書倆麵。如果拿著它，即使答非所問，她也能講出一些子醜寅卯。
然而鄭雪一個不經意的提問，就讓林蕊蕊冷汗直流。眼看屋子裏即將陷入難以破滅的尷尬，林楚玉趕緊過來救場。
“關於與貴司合作方麵，我們的設想是……至於在原材料方麵的優勢，首先，我們在……”
林楚玉講的頭頭是道，言語流暢清晰，亮點明確，陳述的事實客觀準確。
出乎意料的是，鄭雪也聽得非常認真，並且對於林楚玉所講的內容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好的，我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全方麵的了解了，至於是否與貴司合作，我會上報董事會，讓他們盡快做出決定。”
這一次，雖然林楚玉站的比較遠，但是鄭雪是站起身來，俯著身子和她握了握手。
“這次真是辛苦了，幸虧有你。”
林蕊蕊坐在一邊沒有說話，但是鼻子已經要被氣歪了。
出了辦公室，林蕊蕊賭氣一樣的在前麵走的飛快，高跟鞋在彙智的理石地板上敲得噠噠直響。
林楚玉露出一抹苦笑，隻是跟在她的後麵。
經曆了這些事件之後，林楚玉的思考能力也變強了。就好像林家現在的局麵，她身為林家人，卻也能跳出圈子想明白很多問題。
比如這個林蕊蕊，確實隻是林老太太的傀儡，用來控製公司的人的。
但是她們也是互相製衡的關係，一旦林蕊蕊不願意再為林老太太做一些髒活，那麼公司有些人就會動搖，反過來也是如此。
“我剛才在門口聽了一段，林小姐，講的真好啊。”
方海明站在走廊的盡頭，微笑著伸出手。林蕊蕊不知道哪來的自信，笑著就伸手出去，結果方海明直接繞過她，握住了林楚玉的手。
林蕊蕊的臉頓時就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