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打黑拳(1 / 2)

李鳴帶著東樓雨走到舞場後麵,這裏有七八座擂台,每一個擂台上都有一群穿著清涼的少女在用力的扭著,李鳴得意的說道:“兄弟,這裏才是老街武館真正刺激的地方,拳頭、鮮血、尖叫都是為了這裏存在的,你老弟要不要來一把,我讓他們把選手的資料給你拿過來。”

東樓雨把外衣脫下來甩在一邊,雙手一捏拳頭,說道:“用不著,你就說我和誰打吧。”

李鳴一下愣住了,他的意思是想問東樓雨要不要賭一場,可沒想過讓東樓雨下場比賽,但看著東樓雨那躍躍欲試的樣子,又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

突然一個胖胖的俄羅斯大漢端著一紮啤酒過來,眯著眼睛向東樓雨怪笑一聲用蹩腳的漢語說道:“你這樣的小白臉來這裏幹什麼?這是男人玩的遊戲,你個小娘兒們似的人來幹什麼?要想到上麵表演脫褲子驗身嗎?”說完放肆的大笑起來,一揚手一紮啤酒向著東樓雨的身上潑去。

東樓雨跋扈的性情完全是在修真界被那些求他煉器的人給慣出來的,平日裏他不去惹別人就算那些人家山有福了,又怎麼會放過來惹他的人呢,就在俄羅斯大漢說話的那一刻他的臉就變了,一紮啤酒潑過來,東樓雨伸手把李鳴給拉到身前,把啤酒擋下了,跟著推開李鳴一個箭步到了俄羅斯大漢的身前,一個漂亮的擺拳正中俄羅斯大漢的臉頰,那個俄羅斯大漢近二百斤的體重被他一拳打得飛了起來,重重的摔在地上,當時就昏過去了。

李鳴氣急敗壞的叫道:“皮特,你幹什……”他話說到一半,被飛起來的皮特給截住了,傻傻的看著皮特摔在地上,東樓雨冷哼一聲,道:“這個外國鬼子不可能沒事找我麻煩,還有誰要惹我,給我出來!”

“你的拳法不錯。”一個清冷的聲音在東樓雨的身後響起,跟著一個拳手從一個包間的觀賞窗口跳了出來,走到東樓雨身前,說道:“我叫杜小路,你打倒的人是我安排的,怎麼樣有興趣和我打一場嗎?”

東樓雨嘲弄的看著杜小路,指指他手裏的拳擊手套,說道:“你玩這個的?”杜小路點點頭說:“全運會第五,敢來嗎?”

東樓雨冷笑一聲,說道:“廢什麼話,我敢不敢不是你能衡量的。”

杜小路冷哼一聲,大步向著最近的一座拳台走去,東樓雨跟在他的後麵上了拳台,杜小路甩手把一幅手套丟給東樓雨,然後站在台角慢慢的開始戴拳套,他的兩個助理急忙跑了過來,東樓雨則笨拙的套著手套。

包間裏的老頭子不住的搖頭說道:“讓小路去對付他實在是大材小用了,這就是雛啊。”

杜小路戴好手套向著東樓雨說道:“找一個你熟的人準備把你抬回去吧。”

東樓四下看看,反問道:“我們不需要裁判嗎?”杜小路冷笑一聲,說:“對不起,我們這場比賽不在武館的安排之例,也沒有裁判。”他的話音剛落,李鳴一身啤酒的跳上拳台說道:“我來當裁判。”東樓雨是盛紅音帶來的,他可不想讓東樓雨躺下起不來,到時候盛紅音發起彪來,李鳴打死也承受不起。

杜小路慢慢的向拳台中心走著,有沒有裁判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他隻想把東樓雨打倒,此時所有人的注意都被吸引了過來,女人們尖聲的叫道:“小路!把那個小子打下去?”男人們則站在了東樓雨的一邊:“小子,加加油,把那個小混蛋給我他媽的廢了!”

東樓雨邪邪的笑著,慢步走到台中,李鳴咽了一口唾沫說道:“二位,咱們戴上護具好不好?”杜小路冷冷的看了李鳴一眼,沉聲說道:“快宣布比賽!”

東樓雨輕蔑的看著杜小路,說道:“我記得咱們倆應該碰碰拳頭吧?”

杜小路冷然的道:“我們不玩那種虛頭。”東樓雨點了點頭,突然一張嘴,一口濃痰唾在杜小路的臉上,杜小路神情冷漠的向前一步,任痰沫淌在臉上,雙拳擺動著在東樓雨的麵前晃著。

東樓雨眼中殺機畢露,突然起動,杜小路直覺眼前一花,已經沒有了東樓雨的身影,跟著小肚子上傳來一陣巨疼,東樓雨閃進他的懷裏,一拳搗在他的小腹上,杜小路疼得不由自主的一彎腰,東樓雨跟著一個月亮蹴掃在杜小路的後項上,杜小路悶哼一聲摔倒在地,口吐白沫人事不知。

場外一片嘩然,李鳴有些發呆的說道:“你……你犯規了。”東樓雨一臉真誠的說道:“沒關係,你判我輸好了,或者你讓他起來我們按照規矩重新打過。”

拳場裏發生的一切都被監視器傳送到了俄式小樓的二樓一間秘室裏,秘室當中有三個人,一個身穿黑色中式衣服的中年人,坐在老板椅上,看著監視器,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說道:“這家夥有點意思。”在他身邊站著的是盛紅音,坐著的則是畫州市公安局長楊誌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