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樓雨不由分說的扯著真鳳鈴從包間裏出來,在長長的走廊中急走,不管真鳳鈴如何掙紮就是不肯停下來,終於他們繞過了一道斜形回廊東樓雨這才停了下來。
真鳳鈴氣喘籲籲的在東樓雨身後扶著牆彎腰罵道:“你個瘋子,你跑什麼?”說話的工夫慢慢挺起身來,東樓雨正好回頭,看著真鳳鈴眼神古怪的道:“你還真是有夠開放。”
真鳳鈴愕然道:“你說什麼?”話沒說完隻覺胸口發涼,一低頭就見浴泡因為跑動鬆了開來真鳳鈴的臉騰一下就紅了,看著東樓雨那壞壞的眼神再想到這一道上那些人都愕然盯著她的目光,立時羞憤交加,向著東樓雨就是一腳,罵道:“渾蛋,都是你給害的!”
東樓雨伸手抄住真鳳鈴的腳踝,道:“你……沒穿襪子,不過手感不錯,我喜歡。”
真鳳鈴用力把腳抽了回來,罵道:“你耍流氓啊!”東樓雨收斂笑容,沉聲道:“你跟我說你去倭國是留學,哪那個地瓜蛋.子是怎麼回事?”
真鳳鈴強辯道:“什麼怎麼回事。”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不說就算了。”說完低頭看著手裏的酒杯,他出來的時候把呂玉敬他的那杯酒也帶了出來。
酒杯裏的酒液清澈透明,隨著東樓雨的搖晃而不住的轉動,向上飄出一陣陣清香,天青色的玻璃杯在燈光下反射出一點點星芒,搖碎之後散成一片耀目的星光,從外表看去這杯酒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東樓雨拿在手裏就覺如同抓著張口欲噬的毒蛇一般。
東樓雨掌心中湧出一股熱流,包住了酒杯,酒液慢慢的加熱,漸漸的化成了蒸汽飛了起來,就在酒液既將化盡的時候,酒液之中發出一聲噝噝的尖唳,一條幾近透明的小蛇從杯中彈射出來,一道水箭向著東樓雨的眼睛射去。
東樓雨的眼鏡上反射出一道白若閃電的冷焰,水箭被凝成固體落在杯裏,小蛇的身體跟著被凝住,火焰遊走在小蛇的體外,小蛇的體膚不住的顫抖,把它的恐懼表現出來,東樓雨伸出手指把它拈了起來,冷冷的道:“不知道你的主人和你有沒有神念聯係,能不能把我活烤你時,你的恐懼給傳回去!!”
“你要烤誰啊?”真鳳鈴把衣服整理好,抬頭問道,東樓雨笑眯眯的把小蛇向著真鳳鈴眼前一晃,玉炎包裹之下小蛇透明的身體展現出來,真鳳鈴看到小蛇嚇得尖叫一聲,道:“你找死?拿這東西來嚇我。”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這不是我要嚇你,是有人要殺我。”
真鳳鈴臉色一變,道:“怎麼回事?”
東樓雨看著小蛇眼中泛出一絲狠曆的道:“不管是怎麼回事,惹到我的頭上,那就要做好接受我怒火的準備!”說著手掌之中一股火焰噴了出來,把玻璃杯溶化成了玻璃液灑在地上,而小蛇則痛苦的扭曲起來,業火侵入它的體內,慢慢灼食著它的髒器。
包間裏慕容小小還在和一真等人歡飲著,在慕容小小熱情招呼下,一真等人終於放開歡抱不再擔心和拘束,酒宴進入到了酣熱之鏡,隻有葉靈靈的興致不高,想到東樓雨和那個妖嬈的女人,她的心裏就一陣陣的發酸。
慕容小小看出葉靈靈的不快,她自己此時心裏也是一陣陣酸澀,但仍然笑意瑩瑩的道:“諸位,我想提一個建議,我們在這裏相互幫助,得到的將不是一加一得於二的好處,於其我們這些散修總是被那些大門派欺壓,每次都要臨時湊到一起來對抗那些大門派,不如我們把這次的盟約括展開來,不止在這次坊市大會上結盟,以後也相互聯係,互通有無,不知道大家以為如何啊?”
一真等人相互對覷一眼,都沉吟不語,他們背後都沒有什麼可倚靠的勢力,若是隨便答應了慕容小小,日後慕容小小把他們拘起來那可沒有人能幫他們了。
莫日根用比較生硬的漢語說道:“慕容小姐,我是赫哲族獨角龍薩滿惟一的傳人了,說起來倒也不是散修,若是加盟了,隻怕無法麵對我們獨角龍薩滿的信眾啊。”
葉靈靈冷哼一聲,道:“莫日根薩滿,你剛才不是說你們赫哲族獨角龍薩滿隻有你一個傳人了嗎?”
莫日根一臉正氣的道:“可是我們還有成千上萬的信徒,我不能對不起他們吧。”赫哲人總數不過才四千六百多人,是全國人口最少的少數民族,這其中薩滿教還分成河神、江神、獨角龍三派,那裏能有成千上萬的信徒給他啊。
葉靈靈剛要折穿莫日根的謊言,慕容小小搶先笑道:“莫日根薩滿誤會我的意思了,這個結盟隻是讓我們相互幫助,一沒有盟主管束大家,二沒有盟約製約大家,完全是一個鬆散的聯盟,大家願意相助就相助,不願意話可以隨時退出盟會,不須要和任何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