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子介一拱手剛要說話,東樓雨的身影突然消失,跟著一道勁風在他的身前揚起,荊子介來不及再取靈符,丟了靈弓雙掌蘊力向著勁風劈了過去,兩道強橫的力量撞在一處,荊子介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跟著東樓雨閃了出來,伸手接住靈弓,一甩手丟向葉靈靈,嘭的一聲,縛住葉靈靈的勁力被劈破開來,葉靈靈尖叫一聲,一把接住靈弓。
荊子介麵色陰霾的看著東樓雨揉了揉手腕,看一眼被震出血的雙手沉聲道:“好曆害的肉體力量,隻是到了我們這個鏡界肉體力量也不算什麼了吧?”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你的嘴比你的本事強得多了,真不是知道你是修真門下還是說相聲的出身。”
荊子介眼中殺機一動,道:“那你就看看好了!”一揚手大聲道:“空間固鎖符!”一張赤色的符紙升起,從符紙上衝出一股強橫的力量,緩緩的罩向整個桃花林。
東樓雨臉色一變,一伸手抓住葉靈靈甩手丟了出去,葉靈靈摔在桃林之外,她費力的爬了起來,向著桃林重新跑去,剛到桃林邊上就被一股力量給震了出去,葉靈靈一咬牙取出一支箭來搭在靈弩上向著桃林射去,轟的一聲震響,葉靈靈被震得飛了出去,倒在迎賓館的門前,噴出一口血來,可桃林一點反應都沒有。
葉靈靈跳起來緊張的看著桃林,手足無措的站了片刻,猛的想起慕容小小來,急忙轉身向著迎賓館內跑去。
此時迎賓館內第一號總統套房內一個老者帶帶著一個少女站在窗前看著,少女不滿的道:“爺爺,這個真家也真是的,都打到這種地步了,他們怎麼也不出來管管啊。”
老者一笑道:“小軒軒,你以為秩序那麼好維持嗎?一個築基期的修士,真家想要控製住他而又不傷到他就必須拿出兩個築基期的修士來,這還隻是能保證把他打敗,還不能保證把他拿下,如果想要有十足的把握拿下那最少要三個築基期的的修士,而真家的上一輩的‘世、洪、運、興’四人當中隻有兩個凝真期,分別是真洪昌和真興昌,而真運昌隻有靈動中期的級別,真世昌更是隻有練氣一期的級別,真家下一代的‘明、華、陽、光、耀、輝、煌’七人之中,真之明是凝真期,其餘的真之華、真之陽是築基期,真之光、真之耀、真之輝、真之煌都隻有靈動期的級別,另外真世昌還有一個女兒真鳳竹和她的夫婿謝長俊都是煉氣期的級別,這就是真家的全部力量了,而來參加坊市的修真者足有上萬人,築基期有近百人,你讓真家怎麼管,隻能是睜一眼、閉一眼了。”
少女不服的哼一聲,道:“這要是在我們陸家,看他們誰敢這麼無禮。”
老者苦笑一聲,道:“我們陸家除了我是築基初期的武修之外好像就沒有修真高手了,連真家的一個角都不如啊。”
少女揚起俏臉,頑皮的道:“誰說的,咱們陸家除了陸天鼎這個武修高手之外,還有我陸軒軒這個煉氣期的天才少女,那裏比他們真家差了。”
老者寵膩的一笑,伸手在少女的頭上撫了一下,但臉上卻是無盡的落莫。
東樓雨擋在秋田多沙子的身前,手前一牽,那團成形的鬼火重新進入了東樓雨的體內。
荊子介沉聲道:“看你和葉靈靈的熟悉程度,你應該就是那個十二局的外聘人員東樓雨了吧,不過不管是你什麼人,都要為今天的魯莽付出相應的代階,除非,你把那個鬼奴交出來,我或許會放你一馬。”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我操,你他媽的就是那個姓荊的王八蛋吧?你一個築基期的修士,竟然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去搶一個低級同事的靈器,你還真他媽的活得夠品!”
荊子介眼中跳躍著憤怒的火焰,叫道:“你要為你的話付出代價!”
東樓雨一擺手道:“懶得他媽的和你扯淡,你打不打?不打老子就走了。”說完一轉身向著秋田多沙子走去。
荊子介眼中寒光一動,一揚手兩張‘寒箭符’向著東樓雨的後心射去,東樓雨突然轉身,雙手一拉,一條火帶浮現在雙掌之中,寒箭符刺在火帶之上,被吞噬幹淨,東樓雨桀桀怪笑道:“不知羞恥的家夥,我就知道你會幹這種不要臉的事!”說完一揚手火帶化成一條火焰長鞭向著荊子介抽去。
荊子介的手中幻出一支細筆向著長鞭點去,與此同時他的身前浮出十幾張符紙,細筆的筆尖和長鞭的鞭梢撞到一處,爆烈氣息向關四下裏飛散開來,東樓雨腳下一動,被震得退出去十幾步,一腳踩在秋田多沙子的腳上,秋田多沙子疼得尖叫一聲,但她的眼中狠曆之色勃發,手中捏住最後一隻手裏劍,抓住東樓雨的衣襟縱身撲向東樓雨,手裏劍向著東樓雨的後心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