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你的指骨都完了,不過沒關係,人有二百零六塊骨頭,沒了這十四塊,你還有一百九十二塊骨頭,我們慢慢來,一點點的弄,都給你弄碎了!”
達德孝赫洛夫瞪著一雙眼睛恐懼的惶惶的看著東樓雨,他被東樓雨定住了啞穴,一句話也說不得,實在搞不懂這個家夥為什麼不問口供單隻是這樣折磨自己。
東樓雨向著達德孝赫洛夫的兩隻手輕輕的吹著所了,一邊吹一邊笑眯眯的道:“現在輪到你的趾骨了!”說著兩根手指一捏住了達德孝赫洛夫的左大腳趾,看著達德孝赫洛夫驚恐的眼睛殘忍的一笑,猛然一用力,達德孝赫洛夫的大腳趾立時粉碎,與此同時他頭部啞門穴上一粒枯草飛了起來,達德孝赫洛夫非人的慘叫跟著響起。
東樓雨手指不停,接著捏碎了達德孝赫洛夫的在二趾,達德孝赫洛夫都快瘋了,怒罵道:“你這個瘋子,你不知道我是間諜嗎?我有被優待的權利,你不懂‘戰俘公告’嗎?你要是逼供也就罷了,為什麼這麼折磨我!”
東樓雨雙手一攤,無辜的道:“為什麼要逼供?你不是硬漢嗎?我的同事說你愛盡酷刑也不肯說,那我就慢慢玩玩有什麼不可以的?”說完他的手又捏住了達德孝赫洛夫的左三趾,用力一捏,卻沒有捏碎,達德孝赫洛夫驚恐的叫了一聲,東樓雨嘻嘻一笑道:“對不起,我手滑了。”說話間勁力一透,達德孝赫洛夫的左三趾立時粉碎。
達德孝赫洛夫疼得渾身抽搐,不住的亂罵,華語和俄語渾著,髒話如同潮水一般滾滾而出。
東樓雨一皺眉道:“你啞穴上的禁製沒了,我還要再找一個,這種罵聲太打擾我的興致了。”他一邊說一邊伏身在地上胡亂摸著幹草,同時道:“你放心,我我的手藝好得很,我可以把你整肉去骨,卻不會讓你死去,骨頭完了我再剝皮,皮淨了我就開始往下剮肉,你那個時候還會活著,我要讓你看看,我是怎麼從一團沒了骨頭的肉.團上向下剔肉的。”說到這東樓雨突然把臉靠到了達德孝赫洛夫的臉邊上,晃著一根枯草道:“你看到倭國漫畫家‘氏賀丫太’的漫畫嗎?那裏有一個女孩兒,她被人把四腳、肉體都給拿下去了,隻剩下一個腦袋和一幅完整的內髒,同時她還活著,我會讓你也嚐到這種難得的刀法的!”東樓雨笑得就像一個惡魔一般,枯草向著達德孝赫洛夫的頭上刺去。
“啊!”達德孝赫洛夫尖叫一聲,叫道:“那顆牙齒有我的血記,你要是把我殺了,那顆牙齒就會爆炸,你就再也拿不回C6了。”
東樓雨無奈的搖了搖頭,拍了拍達德孝赫洛夫的臉頰道:“你還真是蠢得可以,我既然奪過來了,我就當然有辦法把他打開,換句話說,就算我打不開,你把它毀了,那C6沒有了,我們雖然沒追回可是,我們不也沒丟嗎?難道那東西毀了,我們拿不到,你的同夥就能拿得到?”
達德孝赫洛夫一咬牙道:“我對伊戰在華夏的潛伏人員百分之八十都很熟悉。”
東樓雨玩弄著的手中的草道:“你肯說嗎?”
達德孝赫洛夫的臉色平靜下來,帶著一絲得意笑意道:“那就要看你們出什麼價錢了。”東樓雨看了看達德孝赫洛夫,突然一伸手把他的左四趾給捏碎,然後在達德孝赫洛夫痛苦的叫聲中道:“價錢就免了,我想給你多少也填不滿你這個深坑,還不如我把你宰了呢。”
達德孝赫洛夫眼見東樓雨又要把那根枯草插到他的啞門穴,急得暴吼道:“你不能這麼幹,你的領導知道了是不會放過你的,一定會給你懲罰的!”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我想問你一句,你聽沒聽說過‘搜魂大.法’這門功夫?”
達德孝赫洛夫臉一下變得煞白,東樓雨一瞪眼道:“看來你還聽說過這門功夫,大概也見別人用過吧?不過你自己一定沒有嚐過那是什麼滋味,等我把你削丫太畫中人之後,我一定讓你嚐嚐那是什麼滋味。”說完枯草又要向下插,達德孝赫洛夫殺豬一樣的叫道:“我招了,我招了!你問什麼我都說!”在明知道自己死都保不住秘密的情況下,達德孝赫洛夫再傻也不想頂著硬漢的名頭去嚐試那種酷刑了。
東樓雨把草遠遠的丟開,道:“那你打算要什麼價錢啊?”
達德孝赫洛夫閉上雙眼頹喪的道:“給我個痛快的就行了。”
東樓雨點點頭道:“還算你識事務,不過我也不會讓你吃虧,你看看這個地方。”他雙手向著周圍一劃,這裏是一處月牙形的天然石台,石台看上去就像一條盤臥的巨蛇一般,在蛇的尾部分出兩道叉來,同時和一條自然生成的石階相連,石階向下盤旋而去,和長白山的臥虎峰相連,石階盡頭隱在一座原始森林之中,外人難以發現,在石台的前麵蛇頭的位置直對著一潭清水,水溫極高不時的向外噴發著汽泡,滾滾的熱浪不時的向天空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