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樓雨遠遠的避開,手上不停,快速的畫著符咒,體內的鮮血不要錢似的灑到了楓葉爐上,爐子上沒有任何花紋的壁子,慢慢的幻化出無數血紅的楓葉,東樓雨身上的雨流得越來越多,他強忍著那股暈眩的感覺,一直堅持著把符咒畫完,楓葉爐上一道血光升起,跟著爐體化成一道流光飛進了東樓雨的體內,卻是已經被他認主成功了。
周圍的草木灰塵終於散去,兩道影子分了開來,胡地聲捂著胸口喘著粗氣的看著撲天雕,撲天雕則氣惱非常的在胡地聲的頭上飛著,不停的發出尖利的鳴叫,一隻爪子的骨頭被打斷了,吊在腹下。
胡地聲長鞭甩開,一雙眼睛盡是血紅的看著撲天雕,竟是和撲天雕鬥上了,東樓雨此時法寶入體,借著法寶的靈力把失血過多的暈眩逼走,躲在一旁有些奇怪看著胡地聲,護寶的妖獸和一般的妖獸不同,他們不會拚死和人爭鬥,隻要對手對出寶物的所在區域,那怕就是有萬般的仇恨他們也會暫時放棄,可胡地聲卻沒有離開的意思,這才激怒了撲天雕,東樓雨冷哼一聲,低聲斥道:“真是個貪心的女人,這種情況之下還妄想奪人家的寶物,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了。”
胡地聲耳朵一動,目光著東樓雨所在的位置掃去,突然向著撲天雕劈去,撲天雕尖利的唳叫一聲,身如閃電向著胡地聲的鞭子上迎去,胡地聲身子急速暴退,一回手鞭子纏在東樓雨身旁的一棵大樹之上,人借力飛了過來,身子在樹上一繞,叫道:“輪到你了!”
隨著胡地聲的話語大地之上好似開花一般竄起一排地刺,東樓雨幾呼是在地刺竄出來的同一時旋刻縱了起來,饒是如此他的一雙皮鞋也被地刺給紮破了。
東樓雨躲過地刺,但頭上的撲天雕已經衝下來了,在它看來東樓雨和胡地聲就是同夥,一起來搶它的寶物的,這隻撲天雕也算是長白山的一個小霸主了,甚至有挑戰過鉤蛇的舉動,隻是敗得極慘,仗著會飛才逃出生天,隻從見到這棵五百年份的參草之後,一心盼著服用之後提升實力,打敗鉤蛇,成為長白山第一神獸,那裏容別人來染指它的寶物啊,不過它要是知道五百年份的參草在鉤蛇的眼裏根本就是垃圾,大概也就不會這樣拚命了。
東樓雨急切之間無從躲閃雙手法決一動,楓葉爐從體內衝了出來擋在他的身前。
撲天雕一爪抓在爐上,紅光四散,楓葉爐發出鏗鏘聲響,東樓雨被震得一頭向著地麵上的地刺摔去,楓葉爐閃了幾下,跟著消失回到了他的體內。
東樓雨眼看就要落到地刺之上,胡地聲一甩手,鞭子把他纏住向著空中一甩,叫道:“擋住它!”說完身子向地麵貼去,一眨眼的工夫就已經不見了。
東樓雨二次迎著撲天雕衝了過去,他口中狂罵不止,那個爐子果然不愧是靈寶級的物件,招喚一次竟把他體內的靈力耗去了十分之七,再想招喚一次都做不到了,看著撲天雕衝來,他惶急之下連結手印,可是隻結了一半也被迫停止,靈力不足竟連業火也招喚不得。
眼看撲天雕將要衝到,東樓雨怪叫一聲:“救我!”話音沒落樹叢之中一道身影衝了上來,手中提著鬼火凝成的太刀向著撲天雕的側身狠狠的劈了下去。
撲天雕鬱悶的幾呼去吐血,今天出現它眼前的三個人實力都不甚強,可是卻各有奇招,那個褐衣女子手裏有一條凝了狐靈的鞭子,而那個戴眼鏡的小白臉更是有一個靈寶級的爐子,可相較起來,都沒有後來衝上來的這個女瘋子可怕,她竟然把自己煉成了一具僵屍,撲天雕的爪子抓在她的身上隻是碰起一道火星,而它的鬼火之刀卻有著劈死撲天雕的能力,讓撲天雕不得不凝起妖力在身前化出一隻雕影來擋隔鬼火之刀,砰的一聲,鬼火之刀散開,那個女瘋子摔在地上的地刺上麵,把地刺磕斷兩根,而撲天雕則被鬼火沾在趾爪之上,疼得鳴叫一聲,最後一咬喙嘴,把沾了鬼火的爪子硬生生給咬折一根這才逃過一難。
撲天雕停在半空大喝一聲,全身的羽毛立時,向著東樓雨和他身下的秋田多沙子射去,民羽毛剛剛離體,撲天雕突然怪叫一聲,暴怒已急的轉過身去,羽毛跟著它也換了一個方向。
胡地聲趁著東樓雨和撲天雕交手的時候潛到了參草前,輕叱一聲:“開!”圍著參草的泥土立時飛散開來,那棵人參整體呈現在她的眼前,白白胖胖,就如同是一個小孩一般,胡地聲興奮的伸手去抓,人參突然急速一轉,地上的泥土凝出兩條土劍向著胡地聲劈了過去,跟著人參當真變成了一個白胖的小孩,站起來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