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州市第一人民醫院裏戒備森嚴,畫州市的三分之一的警力都投入到了這裏,畫州市公安局長楊誌忠親自帶隊,把這布置的鐵桶般相似。
在院長辦公室裏盛紅音抱著雙肩冷然的看著監視器,楊誌忠在電腦效果圖前講解著他在醫院裏的布防。
盛紅音目光遊離,並沒有對楊誌忠的講解上心,何影輕聲道:“紅姐,對方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刺殺司徒,都不可能再來第二回了,咱們設這個局有什麼用啊。”
盛紅音揉著太陽穴說道:“可是我們內部的朋友卻會跳出來。”
楊誌忠停止講解,說道:“不管是誰賣了自己的同伴,都會感到心虛,如果人沒死,那就代表著他們有可能暴露,必竟受傷害的人會對誰想傷害自己有一個比較準確的猜測,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一般都會要求下手的人再次下手,保證把人滅口,我們等得就是這個人跳出來。”
盛紅音接口道:“當然,那個人也許一直都不會露麵,可是我們不得不設這個局,司徒一死畫州這麵,國安會因為司徒的強勢而導致沒有人能接下這個局麵,整個麒南都會出現群龍無首的局麵,對方在總理視察之前下手殺司徒,很有可能就是想讓我們不能拿出全部精力來做好保衛工作。”
楊誌忠道:“司徒一死,他身份就會隨之暴光,上麵也會對我們的工作感到不滿,很有可能會影響總理的視察,事想我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又何談保護別人啊。”
盛紅音身子一挺,手指用力在桌子上一敲道:“所以就算他們不入局我們也要設計他們入局,好能給方方麵麵一個交待。”
一陣敲門聲響起,何影站起來打開房門,東樓雨眉頭緊鎖,陰沉著臉走了進來,盛紅音輕聲道:“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東樓雨看了一眼盛紅音,眼前這個女人一但進入工作狀態,渾身上下霸氣十足,讓人隻能仰視,還真有幾分女王的樣子,東樓雨看得有些失神,盛紅音不滿的敲了一下桌子,說道:“你想什麼呢?事辦得怎麼樣了?”
東樓雨急忙縮斂心神,道:“一真那小子交際甚廣,我把意思透露給他之後,他隻用了半天的工夫就招來了一個薩滿教的屬下,而且還是四大神門中的人,剛才他給我打電話,說據那個小子說,四大神門的老門主黃山一死,四大神門就亂了,四位大薩滿分成了兩個陣營,三薩滿佘風語、總壇薩滿騰一鳴、秘壇薩滿都鐸幾個一齊推舉大薩滿胡地聲繼任,但是胡地聲卻不肯答應,一心想讓黃山的兒子二薩滿黃海江接任,而二薩滿黃海江並不信任胡地聲,反而勾結四薩滿魏火修謀求上位,本來在眾人的反對之下黃海江雖然得到了大薩滿胡地聲的支持也難以上位,可是黃海江請來了一位高手任教中護法,把所有反對者都壓了下去,這才順利接任了四大神門掌教一職,底下的人眼看四大神門分裂在即,於是許多人都退教了,這個家夥就是其中之一。”
盛紅音點了點頭,道:“他叫什麼名字?”
東樓雨道:“聽一真說他叫羅漢。”
盛紅音想了一會,道:“老楊,你說我殺人的能不能是薩滿教的?”
楊誌忠不敢確定的說道:“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可是在我們這裏鬧得曆害就是四大神門,他們都那樣了還能有餘力刺殺嗎?”
盛紅音用力揉著太陽穴,何影也咬著下唇輕聲道:“要是下手的真是四大神就太好了,這個羅漢就是送上門來的誘餌。”
東樓雨輕聲道:“我想看看司徒的屍體,也許我能從他的傷勢上看出些什麼來。”
盛紅音停止揉動,道:“好,你看一下,你們那些修真的法門我們不懂,也許你能看出點什麼來。”
畫州市第一人民醫院的一位大夫陪著東樓雨來到了醫院的太平間,畫州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太平間已經停用半年多了,這裏的設備雖然還在,但是屍體卻沒有那麼多了,可是太平間裏那股冷森森的陰氣卻一直沒有散,陪著東樓雨來得那個大夫戰戰兢兢的打開了雪櫃,然後逃也似的退了開來。
東樓雨打開包裹著司徒祿的屍袋,司徒祿變得青黑色的臉逞現在東樓雨的麵前。
東樓雨默默的和司徒祿對視著,麵頰上的青筋不住的跳動著,寬大的太平間裏隻有他一個人,他咬牙的聲音在這裏響起,把空寂的聲音給打破。
東樓雨緩緩的解開司徒祿的衣服,突然他的手停停住了,一把將蒙在臉上的口罩扯了下去,二目瞪圓幾呼噴火的看著司徒祿的屍體,那上麵平滑幹淨,竟然一個傷口都沒有。